“是夫人。”
此时几个下人七手八脚的把葛东青从马上扶了下来,两个下人左右搀扶,葛东青身上的伤很容易被碰触到,把他疼的“哎呀”一声。
下人慌忙问:“老爷,你怎么了?”
葛东青为了维持住一家之主的面子,他继续装醉,眼睛一闭,四肢无骨地被两个下人搀扶着,自此再也不吭声,疼也忍着。
几个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葛东青那还渗出点血的伤口,都明白怎么回事了,随后就七手八脚的把这个装睡的老爷给扶进了院里。
到了院里几个下人犯愁了,小声议论:“把老爷送哪里去呀,正房还是偏房?”
一个人说:“老爷睡过两日偏房,就把老爷送偏房去吧。”
葛东青在心里暗喜,心想这个下人会办事,知道他的心意。
不过喜不过三妙,就听另一个下人说:“夫人亲自去接的老爷,还是送正房去吧。”
“也是,还是送到夫人的正房吧。”
葛东青的胳膊又被架了起来,此时再不开口就晚了,“哎哎哎,送我去偏房。”
“老爷,您没醉呀?”
葛东青继续装作身子瘫软,怏怏地道:“醉着呢。”
见葛东青这样能装,几个下人暗自偷笑,一路把人送到了偏房的床上。
葛东青终于躺在床上了,这口气终于能喘匀了,这一路,他大气都不敢喘,只有在这个偏房里面他有安全感。
两个下人齐心协力地帮葛东青脱鞋脱袜,宽衣解带,看到葛东青身上的伤吓得是“哎呀”一声。
“老爷,您等着,我去给您请郎中。”
一个下人匆匆地跑了,到了院子里面正好遇上鲁四娘。
“夫人。”
“老爷怎么样了?”
“老爷还醉着呢,不过身上的伤很严重,还冒血呢,我去给老爷请个郎中。”
鲁四娘说:“不用大惊小怪,拿点金疮药撒上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