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你做什么,你在本侯眼里已经做的够好了,侯府上下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条,有你的助力本侯才得以一心扑在政事上,本侯该谢谢你。”
万敛行这恩威并施的语气让钟丝玉什么都明白,万敛行这次来不是单纯来看她和珠儿的,他是来问罪钟丝玉对珠儿管教不严的,钟丝玉岂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侯爷,玉儿以后严家管教下人,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最好没有下次,这次是腿摔断了,下次保不齐是什么,你也别掉眼泪,要吃一堑长一智,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还有公务在身,就先走一步了。”
“侯爷等等,要打仗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都是猜测,不一定会打,但还是得防一防,不过问题还没严重到需要你骑马跑路,听我的,这马场以后就别去了,程攸宁要是再去撺掇你去骑马,你就直接派人来找我,我收拾他。”
见钟丝玉呆呆地站在那里,万敛行就起身离开了。
在玉华的保护下,程攸宁躲过了一劫,这次没挨打,直接关在了祠堂里面。
程攸宁闯祸的次数多了,人也皮了,被关在祠堂里面也不知道害怕了,此时的他正在地上偷懒躺着呢,知道此事的韩念夏去了,趴窗户缝看见地上四仰八叉的程攸宁道:“程攸宁,我把你告诉你爹爹,你竟然亵渎神明,在祠堂里面躺着。”
程攸宁一听翻身就跪坐了起来,规规矩矩地跪在了那里,“念夏姑姑,你别去告诉我爹爹了,他知道该不高兴了。”
“现在知道叫我姑姑了,晚了。”
韩念夏还管那事,到程风的院里就告了程攸宁一状,程风正在气头上,有人告状他能压住火吗,就这样,程攸宁这一天连一碗水都没混上。
即使这样,韩念夏还时不时地来监督一下程攸宁,看看这人是不是规规矩矩地跪在那里,若不是,她就跑到程风那里去告状,程攸宁气的在心里暗骂韩念夏,他彻底不跟韩念夏说话了,一句话都不说。
两天的时间足以把程攸宁治的口干舌燥,体软筋麻。
出来以后他先去看看珠儿,他当时只是想吓唬吓唬珠儿,他不知道能把人摔到骨裂,他的心里是愧疚的。
只是珠儿见到他就跟见鬼了一样,“小少爷,珠儿知错了,以后不说你坏话了,您饶了珠儿吧。”
程攸宁道:“你怎么这么笨,腿还摔断了,我从马背上摔下来过,你家小姐钟姑娘也从马背上摔下来过,乔榕也摔下来过,都没事,怎么就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