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道:“我和钱老板就是一伙的呀,说句真心话,我和钱老板的关系比我跟我姐的关系都近,我能坑钱老板吗,我家尚汐也不能和别人合起伙来坑钱老板。我和尚汐的为人你们还不清楚吗,我们不是背地里使刀子的那种人,我发誓,这事儿与我和尚汐没有半点关系。我和尚汐有都少心眼你们也应该清楚,两个人加一起也没钱老板的一半心眼多,所以跟钱老板我们就没动过心眼。”
钱老板听程风这样讲,脸色舒缓了很多,他心里猜测这猫腻多半出自万敛行那里,“先去侯爷那里问问,看看他是怎么说。”
几个人没耽搁,起身就去了万敛行那里。
万敛行正兴致勃勃地在家逗小猴子呢,看到这几个人气势汹汹地来了,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都来了?”
程风把信直接递给了万敛行:“小叔,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万敛行推开信,道:“不用看了,我大概知道信上的内容,前两日我收到信了,我知道你们今日的来意。”
程风一听,这消息他小叔早就知道了,看来就是他小叔搞的鬼了,“小叔,你不仗义,我姐夫答应让出三万人,你为什么骗走四万五千人?你这不仅让我尚汐难做人,而且这事儿于情于理也不能这样办呀,这显得您多不地道呀,好歹您也是个堂堂正正的侯爷,为了一己私利也太不择手段了。”
万敛行道:“风儿,你先不用开罪我,钱老板你们几个先坐下,听我慢慢的说。”
程风就是一副我听你编的样子,他刚才被沧满数落惨了,句句都戳他肺管子,他现在肯定是要站在钱老板这里,毕竟这事他小叔没理,他就没见过这样贪得无厌的人,这不但是坑人家钱老板,也是在坑他和尚汐,现在钱老板肯定也把他当坏人了。
万敛行道:“你们几个不要一副向我问罪的样子,这事儿我事先不知情。”
“小叔,我就知道你得这样讲。”
“我真不知情,这都是你葛叔带着人干的,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做事很多时候不按常理出牌,他是本着怎么对我有利怎么办,我也是收到他们的信才知道的,我万敛行虽然不守那么多的规矩,但是道义这两个字我还是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