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敢置信地抬头,圆圆的脸上怒目而视的一双眼相映成趣,一副受辱的情态。
“且不论他是我姐夫,难道我冷家二小姐只配拾取她冷晴芸剩下的吗?”
“她想出这个计策无外乎是为了自己一双儿女铺路,她的儿女关我何事,我何其无辜。”
“若是不幸进门,上头有婆母压着一番比较。”
“中间丈夫因着前头的妻子对我肯定不冷不热。”
“下头姐姐留下的一对儿女能真心待我,怎么可能!”
“这明眼人一看就是一个火坑,我是冤大头吗?”
“他们自己想算计就让他们自己算计,我是不会参与的!”
话说得斩钉截铁,钰儿听了拍手叫好。
只觉自己这双儿女教育得好,歹竹出好笋。
虽是冷家的种,却不像冷家的人尽出昏招,看事情看得明白。
定远侯府门前的一对大狮子格外的威风凛凛。
内院定远侯世子妃的宅院这些天接连不断的苦药味往外飘去,挡都挡不住。
卧病在床的世子妃白着张脸,强撑着身体用了药。
她还不能去,她膝下一双儿女还未长大成人,她怎忍心抛下肚子里掉下的两块肉。
每天凭着这样的信念拖着病体,一日晃过一日。
一口气喝完了药,将手里的碗递给床边服侍的心腹丫鬟。
冷晴芸强打起精神询问,话还没出口,一阵咳嗽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