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预先设计好的陷阱,就等着你来跳,是吧?”陈然一语中的。
司荣腾点头,说:“没错,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最不可思议的,是小区的摄像头,正好能拍到我家客厅窗户……”
“拍到你持刀杀人的影像了?”陈然接话道。
“你怎么知道?”司荣腾陡然紧盯陈然,接着说道:“你是怀疑,他们用了邪术?”
陈然嗤笑了一下说:“不算什么高端邪术,只是鬼上身而已,如果我愿意,可以让全国的尸体都站起来。”
……
他们在会议室中聊天,外面可是炸了锅。
不只是看守所,整个清原市都已经处于戒严状态。
劫死囚这种事情,不是没发生过,但绝对凤毛麟角,至于说歹徒成功的案例,这绝对是第一起。
虽说人还在看守所,但以人家的本事,还不是想多会走就多会走,谁能拦得住?
这件事实在太大了,大到只要陈然带着司荣腾走了,就会有无数领导被牵扯,乃至于丢了乌纱帽。
所以,谁也不敢大包大揽,说什么派几个队的警力上,不够,根本不够!
清原市上到特警队,下到派出所,甚至交警队的警力都已经调动,将看守所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完全可以说,哪怕是一只苍蝇想要飞出来,也不是很容易。
这还不算完!
自司荣腾被捕入狱之后,从燕京空降下来一位,坐上了那个位置。
他叫安从戎,此时的他,正在来看守所的路上,可他也在不停的打电话,内容也只有一个,调警力。
什么周边城市,什么兄弟省份,能调的都调,他可不想刚上任不到一年,就被拿下去。
全城的道路都已戒严,安从戎的小车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来到了看守所。
在这之前,他给燕京的警察总部打过电话,汇报了这里的情况,也由此才得知,劫了死囚的那个歹徒,就是大夏国倾全力培养的那个人。
他脑子转的很快,一瞬间就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第一,绝对不能得罪这个人。
第二,他也觉得司荣腾的事情是陷阱,奈何证据指向的缘故,任谁也翻不了这个铁案。
但那个人可真不一定,这种奇人办事,就不可以用正常思维来衡量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