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只是寻找他陈然,恐怕连一个跳蚤都休想逃离她的视野。
可她却偏偏不找,而是不惜自己的名节,假意去做陈才哲的女人,这就很不寻常。
既然这女人不说,陈然也只能动用终极杀招来对付她了。
“你不说是吧,那我还不听呢!”陈然也翻了一个身,俩人背对背谁也不理谁。
终于,在过了好几个地球年之后,尤舒雅装不下去了,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了陈然。
“真生气啦?小气?”
“你别碰我,我就知道爱会消失!”
跟一只鱿鱼闹脾气,令陈然特别恶心,哪怕他也是一只鱿鱼!
“宝贝别生气,我告诉你还不行么?”
“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
陈然很懂什么叫欲擒故纵,尤其这个女人或许已经看出自己的心不在这里。
“真不想知道了?”
尤舒雅眼中露出一丝狡黠。
陈然却是升起不祥的预感,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说:“真不想知道,你最好不要跟我说。”
“行,就依你,我去洗澡了!”说完,尤舒雅起床,一步三扭的去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