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帕给小女孩擦了擦,又检查了一下。
手脚有些擦伤,但口里流着血,应该是伤到内脏了。
陈静溪从怀中拿出一瓶金疮药,递给少年,“这是上好的金疮药。”
少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药瓶。他小心翼翼地给妹妹敷上金疮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激。
“谢谢公子。”
“不用谢。”
那边寒雨几个起落间已将那些恶仆一一制服,或击倒在地,或扼腕擒拿,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完成这一切后,她转身走向卢庭安,单手一提,竟轻易地将他从地面上拎起。
随后,她轻轻一抛,将卢庭安重重摔落在陈静溪面前。
“哎哟!”卢庭安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还未等他站稳脚跟。
寒雨已经一个箭步跨上前,一脚重重踩在他的胸口,将他重新按回地面。
“你!你竟敢……”卢庭安痛得脸色扭曲,双眼圆睁,话未说完,泪水却已夺眶而出。
他一边捶打着地面,一边哭诉起来,“太欺负人了,你们太欺负人了。”
寒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头俯视着脚下的卢庭安,“你将人伤成这般模样,还有脸在这里哭?”
“哎呀,我这倒霉的,我这马车好好地走在街上,这死丫头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撞上我的马车,这能是我的错吗?”
寒雨一时语塞,她抬头瞥了眼小女孩,“既然不是你的错,你为何不送医?”
“她?她还没有本公子的马贵重!惊了我的马,我没让她赔钱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寒雨闻言,脚下的力道不由的加重了。
这时陈静溪说道:“寒雨别跟他废话了,先将人送医。”
寒雨点头,缓缓抬起脚。
卢庭安见状,心中一喜。
不料陈静溪却突然又说道:“废了他一只手。”
寒雨抓着他的肩关节,用力一按。
卢庭安痛得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