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炎翻开修真正解。开篇一读，就懵了。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虽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

这个是人间界，儒家经典中庸上面的话。

“钟墨，你给我拿错了吧！这个明显是儒家典籍中庸上的话。怎么能修真呢？如果能修真，历史上那么多大儒，怎么没有听说谁得道成仙啊！”钟炎不解就问。这个修行可不是胡闹，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一旦起步错误，以后就完蛋了。蹉跎岁月，浪费人生。

“没有拿错啊。这个正是先天大道。大儒没有成仙，理解错了而已。名气不等于实力。我问你：你看懂了吗？”钟墨反问道。

“我看懂了。不，好像没有懂。”钟炎摸摸脑袋，不敢给出准确答案。

“你为啥不敢肯定。”钟墨追问。

“文字我看懂了，可文章中说的随处可见的道，我还没有找到。你帮我讲讲这些话的意思。”钟炎解释道。

“我，…”钟墨傻眼了。我一个人工智能，怎么给你讲道啊？

不过钟炎是主人，既然主人公有要求，钟墨必须满足，这个似乎是基础逻辑设定。

“你等一下。我搜到了一些解释。”钟墨在资料库里找了一下。显示出来：

“具足凡夫法，凡夫不知，具足圣人法，圣人不知；圣人若知，即是凡夫，凡夫若知，即是圣人。”

得道的人固然有道，但是一切众生都有道；普通人也有道，只不过普通人没有见到道，不明白这个道；得了道的圣人当然有道，但是得了道的圣人以为自己得了道，那就是个凡夫，不是圣人了。

这个凡夫就是没有悟道的人，也称为小人。小人就是没有悟道的意思。

“你是说我是一个小人吗？”钟炎有些不乐意了。

“就是一个称呼，你没有必要生气吧！”钟墨毕竟是人工智能，他没有人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