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河吃了瘪,但心中却觉得事有蹊跷。
以他对自家将军的了解,自家将军绝不是这样有始无终之人,况且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自家将军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由此看来,这绝不是将军的意思。
只是眼下,将军既不去军营又拒绝见客,属实蹊跷得很。
想到这里,吴河便决定晚上再来,以他的身手,潜入辉月堂绝不是什么问题。
唐夫人回到房中,看唐琣还在沉睡,便招手叫来青卓吩咐道。
“院内再多加些人手,你叫上其他三个,你们好歹有些武功在身,这样更稳妥一些,势必不要让将军受伤的消息传出去。”
唐琣被自己的岳父如此重伤,传出去本就是丑闻,若是引起唐琣部下不满,更是麻烦,是以刚开始,唐夫人便将知道此事的下人都叫了过来,让他们守口如瓶,
如若有人传消息出去,当下便拉出去乱棍打死。
因此,军中也不知唐琣受伤之事,就连逐施也装作不知。
等到入夜众人都睡了,吴河从西园出来,一路行,只是刚跃上墙头,便发现辉月堂灯火通明,院子里多了不少值守的人,一个二个,都像是不睡觉般盯着四周,唐夫人更是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见状,吴河只得作罢,等明日再想法子进去。
......
西园中,四夕与小翠二人昨日宿醉,直到现在也无精打采,看着面前精致的饭菜,全无胃口,撑着桌边发呆。
看她们这个样子,吴河心中郁闷,直叹女子娇弱,这点儿酒,平日他都是用来漱口的,还能教人喝醉?
小翠看了眼饭菜,又看了眼正大快朵颐的吴河,直觉的吃不完浪费,可胃里却在翻涌。
四夕则是撑着面颊,侧头看着窗外,长长的乌发披散在肩上,一副慵懒的模样,眸子里也是懒懒的,如一潭死水般寂静。
......
转眼又是几日过去,唐琣已有十多日未来过了,四夕虽平日看着极为平静,但心中早已是骇浪滔天,这日子是数了一天又一天,却迟迟等不到唐琣的身影,加上唐夫人的那些话,四夕心中也不禁开始不安起来,或许这十年,真的是物是人非,她与唐琣不过是几个月情分,怎能抵得过他与朱素素三年的夫妻之情,更何况,朱素素的肚子里还有了他的亲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