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途可去了哪里?”
唐琣身上酒味实在太浓,皇帝皱眉,轻抬手掩住口鼻,十分嫌弃的看着,脸上的疑虑已消了大半。
醉成这样的一个人,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会从寸山湖到后方的偏殿去,这里发距离虽说不远,但对于一个醉酒之人,还是有些困难的。
“臣,臣去方便方便。”
唐琣没有回答的皇帝的问题,一副内急的样子,转身就要走,凡是喝酒之人都知道,酒喝多了必然会内急,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年纪颇大的太监急匆匆走到皇帝身后,弯腰说了些什么,皇帝听了,面上神色一松,甚至浮上几分笑意来。
这太监便是刚才被派去查唐琣是否去过偏殿之事的,好在给唐琣带路的小太监机灵,一路绕了许久,没叫什么人看见,不过皇后是如何得知四夕与唐琣去了偏殿之事的,想来实在是可疑。
皇帝笑了片刻,又像是想起什么般,略微转眸,不悦的看了一眼端坐于身旁的皇后,但碍于今日宫宴也只能压下心中不悦。
“爱卿既然醉了,那先好好休息。”
说罢,皇帝随手一挥,便有一个年轻的小太监上前,将唐琣扶去了宫宴专门休息的殿宇之中。
“你便这么为本宫办事的?”
等到周围没了人之后,皇后状似不经意的用帕子压着嘴角,眼神却十分凌厉的看向一旁伺候着的春月。
“娘娘恕罪,奴婢派去盯着朝华殿的人确实是这么说,还说千真万确,看到镇北将军与兰妃都进了偏殿才来禀报的。”
春月声音低低,掩在袖中的双手轻微的颤抖着,心中回想了一遍方才那太监对自己说过的话,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作假。
“哼,真叫这贱人逃过一劫,那本宫就要看看,你能逃到几时。”
皇后眼中闪过一抹阴鸷,捏在手中的帕子也被捏的皱了许多。
......
“惠容,这样没有什么不妥吧。”
四夕重新整理了仪容,可是这里没有铜镜,也只能让惠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