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分钟了,我可以在宿舍门口,当着来往雌虫的面儿,使用独属于我的特权吗?雄主。”
雄你七舅姥爷!
你个锯嘴葫芦吃了醋你智商占领高地了!
开始算计起你老公我了!
穆哲炸毛,穆哲咬牙,穆哲切齿,穆哲乖乖仰头,“亲亲亲,来来来。”
军区的风都比外面要烫,连带着总计不过接受了短短几天军事训练的宋唯,唇上炙热像是擦了火药,轻轻一磨擦,炸出刺痛的令人无所适从的压迫感来。
穆哲掐上宋唯的脖子,将他稍稍向后逼退了几分。
特么,在床上就被压的没屁大点儿气势,该不会以后打啵儿也被宋唯压着吧。
这不行,崛起艰难,先教育。
“介于你脑子不灵光,吃醋这种事,我还是要教教你。”,他指腹摩挲着宋唯喉结,试图以理服虫,“吃醋的契机是什么?是雄虫行为不端,是雄虫拈花惹草,可我不会有此类行为,你该知道的。”
“雄主,逃避问题不好,不要试图逃避。”,宋唯低头噙住他的手指,用尖牙轻咬,“您比我更清楚,您有没有行为不端。”
穆哲哑然。
或许,在虫族,并没有所谓的,对翅膀的纯欣赏。
因为在虫族,翅膀不是艺术品,只是极其常见的身体部位。
那他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行为不端。
“雄主,您说过,关心不该用争吵的方式表达,那吃醋也不该用争吵的方式表达。”,宋唯翅膀越收越紧,几乎将穆哲束缚在身前,“不论您行为是否不端,我都无权约束您,我也害怕说出会引起争吵的话,我只是行使您赋予我的特权,也不可以吗?”
穆哲再次哑然。
特权,是防止你胡思乱想,你让你说不出话的时候不必跪,是如果气氛陷入僵局,给嘴笨的你一个台阶。
不是让你,几次三番的在公开场合打标记,圈地盘的啊!
穆哲真的很想教育,说你要是吃醋,你就闹点儿小脾气,你直说我吃醋啦!你以后不要盯着其他雌虫的翅膀看!仅仅这么简单而已。
可总共教了两个句式,给了一个特权,宋唯至今都用不明白,他脑子不转弯啊!
现在好不容易转弯了,转出个盘山公路来,搅和的极其复杂。
但好在也算是个解决问题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