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我说你真的是脑子被驴踢了,秦家退婚,那是理所当然,你竟然不知天高地厚还敢定下三年之约,怎么,真的指望你那个锻体后期的废物师父能帮你咸鱼翻身?”
“笑话,你那师父今天要真有本事,至于让你躲在女人身后?又至于让你这么丢脸的从上三池里爬出来?”
这般嘲讽的话语,令慕容天拳头紧攥,双目如欲喷火。
“我不许你骂我师父!”
少年愤怒出声,从师父买来的储物戒里取出黑剑,作势就要劈出剑气。
“徒儿,住手!”
就在这时,喝声响起。
慕容天持剑的手一顿,压抑着怒火放下黑剑。
几人的目光看向了那边的沈安在。
那名宦官微微侧目,看着身旁的人缓缓迈步上前。
见到他喝止了慕容天的行为,上官杰还以为是他惧怕秦霸山的实力忍气吞声,所以毫不掩饰眼中的讽笑之意。
“看来你这个当师父的还是识时务,不然他要是敢出手,我不介意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是天才与废物之间的差距,也好让他早日认清自己,省的去天雪宗丢人现眼!”
“天才与废物之间的差距……”
沈安在看着慕容天那边,缓缓开口,语重心长。
“徒儿,你虽的确资质不佳,但为师教过你,命由己定不由天,所谓天才,踩在脚下便是!”
话音落下,沈安在周身的气势陡然大变,狂风卷起他的衣袍,掀起他鬓角的银丝。
令人窒息的锋芒之意渐渐散发,秦霸山、上官豹等人心中不可遏制的一颤。
那名离沈安在最近的宦官更是眼皮猛跳,死死盯着这名锻体后期的中年。
慕容天拳头紧攥,目光坚毅。
“为师也是废物,比你还废的废物,天生废体,此生难引气入体,于你一样过往受尽冷眼嘲讽。”
沈安在一步步缓慢朝着秦霸山而去,语气低沉而有力。
后者感受到那道道压抑着的锋芒,一股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令他惊骇不已。
一个锻体后期,怎么可能让天灵境后期产生这种感觉!
“今日!”
“你只管坐在池中,谁来也赶不走你,因为……有为师在此!!”
最后一字落下,如天雷炸响,惊的所有人耳鸣不已。
“剑来!”
沈安在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