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在库南镇私塾,书读的还行,底子算扎实,在族学只呆到十月,就会入深水学院,最多过一两年,就能下场试试,考童生试。
有些人甚至怀疑,纪榕是不是借纪茹整的这一出,为的是给纪凌涨月银。
更有甚者,怀疑纪茹搞这一出,根本是纪榕有意安排的。
猜归猜,想归想,也不可能有人敢去质问纪榕,更没有人敢闹。
……
马车停了,外头响起马夫的声音,“七小姐,十小姐,到地方了,不过,人有些多……”
纪茹打了帘子瞅了一眼,“咦?不过几日,这铺子生意怎么这么好了?”
她记得上回来,这烧饼铺子的生意只是一般,并不是如眼前这般红火。
马夫:这店家是托了您的福啊,七小姐。
正值你们一家被接回府,七小姐您又……备受外界关注,刚传出您嚣张跋扈,欺负寄住在侯府的表小姐,不仅打人,还让人赔钱balabla。
隔一天,又传出您上街买烧饼,觉得好吃,便命老板现做,亲自等炉,带一炉烧饼回去,给侯府众人尝尝,听说永安侯吃完,惊为天饼,一高兴,便大手一挥,给您涨了月银,和嫡孙女一样多。
能让永安侯那等尊贵之人,愿意吃烧饼这等粗陋的东西,还惊为天饼,这烧饼得看起来多诱人,又有多好吃啊?
于是乎,便有人打听是哪间烧饼铺子,忍不住来尝一尝,几日便成了如今这般的光景。
永安侯:这口锅,又黑又重。
“哇,真的好多人啊。”下马车后,纪枳发出小小的惊呼:“七姐姐,那多人在排队等炉诶。”
她们也排队,不知道要排多久哦。
“小姐,奴婢去排队,您和十小姐去那边路口的茶楼等吧?”芍药提议。
纪枳眼睛一亮。
纪茹便点点头,“一会你们带十个梅菜馅的烧饼,也过来。”
在排队等炉的,都是丫环小厮,主子们要吃新鲜出炉的。
一般百姓,买一两个,有提前做好的。
纪茹带着纪枳去到路口对面的茶楼,生意也不错,有八成上座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