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骗,你想怎么样都行。”
”绝不是骗。我很高兴你送我的戒指,是幸福,是承诺。”
“可不是送你的,是送给左手小指的。”
“嗯,我可能是复杂的、割裂的、与其他人有纠缠的渣女。可是左手的小指,她只属于你。”
“足够了,我很开心。”
“好。就怕......”
“就怕什么?”
“走得有点太深了,超出我的预料。就怕有一天,分开时会很难看。”
萧亦如开始有点患得患失。
在意了,就会多想。
蓝尘眼睛里闪着火:
“怕什么。
大不了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那本来,我们俩分属对立派系。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那有没有在一起过,又有什么区别?
正好可以放手一搏了。
今天看你的比拼,我就想象着,有一天和你决斗是什么样的。
死在彼此手里,不也是很好的结局吗?”
萧亦如有点无语:
“我早就觉得你很疯,看来是真疯。老想撕开你的优雅的皮看看内里。”
蓝尘忍俊不禁,“你所谓优雅的皮,是我这件法袍吗?你想看的不是内里,是身体吧?”
“什么都行,给我看看。”萧亦如上前动手扒拉。
“这么猴急,周森是不是不行啊?没满足你啊。”蓝尘说什么都不忘贬低情敌。
萧亦如急忙否认道:
“别瞎说,我俩又没做。”
“没做?合着你光伺候他了?”蓝尘嗤笑一声。
“吃醋啦?”萧亦如有点开心。
“这种毛头小伙子什么都不懂,你和我在一起就对了。”
怪不得能走自缢的路子,蓝尘不忿,逻辑严丝合缝,自己都没法学。
“对不对的可不好说,你要不自证一下?”萧亦如嘴角含笑。
蓝尘眼神一暗,“怎么,你还想鉴定一下?也是,你个天天跑琴瑟馆的人,风月中人的花哨伎俩没少尝试吧。”
萧亦如摆摆手,“没有没有,我没试过。我去映月那就是放松放松精神。”
蓝尘一个字也不信,“还说不是骗,假到这个地步能有人信吗?刚有个前车之鉴呢,今天可能不宜房事。你也别想了。”
萧亦如眼珠子一转,“喝酒吗?尝尝我给你酿的冰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