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小作一作,跟沈宴撒个娇。
看他不准备再吃了,沈宴从桌子上抽了一张酒精湿巾,给他擦了擦手和嘴。
顾池像个瘫痪在床多年,没有行动能力的病人,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沈宴的伺候。
“你好好待着,我把碗拿出去。”
沈宴把吃完的饭菜收拾好,准备端去厨房洗碗池。
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一句。
明明也就几步路的距离,顾池在卧室里喊一声他就能听到。
顾池把身后的靠枕抽出来,往床上一躺,摆摆手,“朕知道了,爱妃退下吧,朕要就寝了!”
沈宴:………………
沈宴只愣了一下,发挥演员的自我修养,流畅的接上了戏。
沈宴:“臣妾遵命,臣妾恭送皇上。”
等沈宴收拾好回来,就见刚才还说要就寝的皇上正躺在床上,侧躺着,手拄着头,看见他的身影后,拍了拍床的另一侧,发出邀请:“来啊爱妃,该侍寝了,来朕怀里。”
沈宴没说话,眼神极快地扫了一下顾池浴袍宽大的袖子下,露出的雪白的胳膊。
默不作声地一步步走到床边,掀起被子,躺了进去。
胳膊一伸,揽住顾池的腰,一用力,就把他整个人揽进了怀里。
沈宴抱着顾池,一只胳膊穿过他的身下环住他的胸膛,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
他故意贴近顾池的耳朵,将声音压低,用那种低沉又暗哑的音色,问:“皇上,您确定吗?臣妾的体力还是很好的。”
暗示意味浓烈。
顾池感受着自己还在泛着酸痛的腰,聪明的选择了沉默。
他转了个身,和沈宴面对面,想到刚才偷听到的电话内容,还是问了出来:“刚才那通电话是你公司打来的?”
“嗯,”沈宴点点头,也没打算瞒他,“是我经纪人打来的,昨天晚上就是他算计的我。”
“有个土肥圆投资商老板看上我了,经纪人为了讨好他,给我的酒里做了手脚,把我送到了他的房间。”
“不过,最后关头我清醒了,逃了出来。那老登没找到我,就给我经纪人下了最后通牒。”
“这不一早就打电话劝我来了嘛。让我乖乖听话,洗干净等着被……。”
沈宴语气淡淡地讲述着昨晚的经历,面上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