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认识的那些好友也都不擅长军略,看来日后真的要被司马徽压一头了。”郑玄轻叹道。
“术业有专攻,我等研究经学之人最重要的是能沉得下心。康成兄你完全不需要为此而在意。”
“更何况在经学上金陵书院远比鹿门书院要强上不少。虽暂在辩论中双方僵持不下,但若是真比起来双方差距还是不小的。”蔡邕安慰道。
“也是,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我可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人。”郑玄故作不在乎的说道。
呵呵!看郑玄这欲盖弥彰的样子,蔡邕只能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像他们这些大儒,脾气如郑玄这么暴躁的还真不多。
“不过不得不说,袁公路此人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啊!他现在正在攻打益州,却不想还如此闲散,竟然有时间操心这些事。”蔡邕道。
“在其位谋其政。攻城略地自然有人负责,他只需要统领大局就好了。不过我很好奇,以你对待汉室的忠心,为何对这小子竟然没有多少敌视?”郑玄好奇道。
蔡邕可是一个刚正不阿的直臣,正是因此才会被灵帝流放多年、颠沛流离,之前在长安他已经做好被王允杀鸡儆猴,成为重振汉室声望的牺牲品的准备了。
却不曾想被救下来后整个人好像变了一个样子,完全不似之前的刚直,变得十分的温润平和。
“唉!我蔡邕不曾愧对过汉室,但汉室却有负于我。如今刘协已死,我也该过过自己的生活了。袁公路此人不错,能够善待百姓,确实是一方明主,我又何须敌视与他?”蔡邕豁达的说到。
他经历了太多,如今对于汉室算是彻底失望了。
“也是,我等闲云野鹤之人,关心这些干什么。走,我前两天又发现了一篇古文,你我同去鉴赏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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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葭萌关守将不肯投降我军!”
“哦?”黄忠和太史慈不怒反喜:“终于遇上个硬骨头了!”
这一路打过来黄忠和太史慈也是无奈了。益州的文武比之荆州还要不堪,全是带路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