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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发出一阵笑声和羞怒的不满,层叠在一起,异常的和谐。
“白鸾,你说我去求哥哥陪我前去,能行吗?”
“不能。”
收到白鸾冷冰冰地回答,江流景泄了半分气,但还是坚持往江行舟院子走,只不过恰好吃了个闭门羹,江行舟出门了。
“拜见三皇子,家父不便出门,由行舟代父与三皇子会见。”
江行舟对端坐吃茶的白衣人行礼,白衣人一直不回应,他便一直保持该状态。
约莫过了半炷香,白衣人才说道:“起来吧,先前怎不见江公子这般知礼。”
手中茶杯轻缓放下,茶水识趣得没有沾到他袖子上,将胸前那一团略微发黄的污迹衬得甚是显眼。
“行舟何时所为,望三皇子告知。”
“呵。”
先前之事,两人心知肚明,碍于身份,若他不想被那位知晓他与梅家有关系,他就无法深究江行舟。
“说吧,如何了?”
“一切按计划进行,东西不日取得。”
“期间意外怎不提,公子还得好生看顾江小姐。”
“不劳三皇子挂心,此次江府不便接纳,王爷会替三皇子安排住宿。”
“此事不允生变,否则江府……”
“行舟明白。”
顺利进行当然为好,而各种不起眼的事情都会引起计划失败,更何况面对的是谋划十年之久的瑞王。
上书请人下巡,解决封地闹事,派来的还是皇子。
皇子、婚事、秦韦、景儿,不,不是景儿,最开始是令仪,瑞王是想要……?
江行舟思索着,不断地假设想法、连接,又切断重新思考,得不出结果。
“公子,小姐曾寻过您,似乎有事。”
兰竹话音刚落,江行舟就问道:“在院中吗?”
“应当是的,适才瞧见青鸾唤人传膳。”
“去小姐院中。”刚脱下的外袍又披上,带着兰竹往外走。
“不行。”
“行。”
“不行。”
“那就一口。”
江行舟走进屋内,看见江流景和白鸾在桌前拉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互不相让。
“这是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