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在江行舟休沐的时候让凌轻白来江府,同日江流景也邀约了夏映水。
夏映水比凌轻白早半个时辰到达江府,与江流景一起在伙房忙活,凌轻白后来也加入她们,但因过于添乱被赶出去,在江流景院中与江行舟同坐等候。
“此前二皇子一事还须多谢凌小姐相助,让小景约凌小姐出去致谢,但因凌府家规森严,自旱灾之后事务繁多也将相约一事拖延,还请见谅。”江行舟说道。
“不过顺嘴一言,江少卿勿放于心,此事亦不想他人知道,否则也无需让流景保密了,只当是陌生人相助。”凌轻白回道。
“也勿怪小景,此事并非她告知,是我猜得。但这既是凌小姐冒着被惩治的风险告知,这谢礼还请收下。”江行舟拿出一个锦盒,打开放在凌轻白眼前,又说道:“此为令仪所绣,算不得贵重之物。”
锦盒中放置的是一只别样的发簪,簪身虽仍为金银,簪花却是用鎏光锦缎绣成,典雅不失贵重。
只打开那一瞬,凌轻白心头一喜,既然江行舟也如此说,“那轻白便收下了。”
将锦盒递给身后侍女,不经意问起,“不知江少卿可听闻近日百越声名鹊起的月郡王?”
“并未听说。”
“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无功绩,突然被百越王封为月郡王,朝堂不满,却在短短几个月内逆转,无人再质疑反对,父亲曾派人查寻其身份,只查得是百越王在林中所识,且不久后的万国来朝百越国使者也由他担得。”
凌轻白停顿一会,问道:“江相可有查得线索?”
江行舟回道:“家父忙于使臣来朝的事务,并未关注于此。”
“近段时间事件频发,二皇子也……只怕百越来者不善。”凌轻白仍是说道。
“此事我会告知父亲,对百越使臣多加防范,若凌太尉查得线索还请凌小姐相告,保朝会顺利进行。”
“自会如此。”
凌轻白笑着回道,此时江流景和夏映水端着糕点走进院中,江令仪欢乐地跟在江流景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