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夭夭得知秦凌昱的事情与他相关,虽在两人相处时对他还是恭敬,却不似昔日亲密信任他。
若无有事将他们聚到一起,他与她是不可能相见,只是远远瞧见他便会避让,反而与秦淮衣相处更加密切。
他倒不知,秦淮衣何时比他还值得信任了。
“此事我管不了,齐闰与齐越人不同,除了懦了些品性尚可,算是将就吧。”
江流景看他说不管,但实际将齐越打探清楚,众人皆不知这齐五皇子是何人,他却连品性都打探清楚了。
“齐越和亲亦是为了与恒国交好,既然齐五皇子尚可,碍于恒国,五公主去齐越后日子不会难过的。”
秦聿文没说话,江流景继续道:“不要想太多,与其担忧未发生的事情,不如现在做些足以影响它发生的事情。”
见秦聿文盯着她看,她也不避了,大方回看,粲然一笑,今日妆粉本就明艳,透过秦聿文照在她脸侧的晖光,如被月光照耀的宝珠。
“小姐,该回去了。”白鸾上前提示她。
看夕阳即将落下,再不回去覃夫人也该着急了。
“有些事是外人无法帮忙的,需靠自己调节,望三皇子能想明白,我得先回去了。”江流景道。
“我送你。”
“好。”
江流景看不明他的心思,秦聿文一直都有自己想法,如同哥哥一般,可能她这番话也是废话,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但若她提前知道正是自己的话,一步一步地,将江府送入泥沼,导致万劫不复,她不会去安慰他,甚至一开始就远离他。
江流景回去不久后江令仪也由秦归仁安排的内侍送回,和覃夫人等到江董明父子回来后才让内侍送饭菜上来。
期间江董明问起白狼一事,江流景才想起秦聿文说起过江行舟去查探过白狼。
“哥哥可有发现异样?”
江行舟听她询问,虽有讶异,却莫名觉得这是正常之事,拿出一个银白之物。
“这是……”
江令仪抢先江流景一步把东西拿去,江流景也已看清,是极长的银针状的物品。
“从白狼头上取下来的,有三支,取了一支。”江行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