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刚从后堂出来的江流景听到动怒的覃清婉,这是她第一次见覃清婉动怒,在厅中几人来回巡看,不明发生了什么。
“岚兰,发生何事了?”江令仪问道。
得到覃清婉的默许后,岚兰开口,“杜府派人来说,今日之约取消,先前所说之事也当没说过,但若大小姐要与杜府联姻,还是可以一谈。”
“我?”江流景疑惑地指向自己。
江令仪问:“为何变卦得这么突然,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街上在传,二小姐非江相之女,是覃夫人私通外人所得,更是因此……”岚兰说到一半难堪的停住。
“因此什么?”江令仪声音不自觉加大。
“因此毒害了江夫人,当上江府夫人隐瞒真相。”岚兰也气愤,将自己在门外所得一口气说了出来,“当时来人没说明白,我去街上打听,才知道已经到处流传此事,已经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是将先江夫人澄清的话语扭曲为是覃夫人用她孩子胁迫她做的。”
“胡说八道,乱议朝臣是非,可重罚,要让这群乱道是非的人尝一下胡说八道的后果。”
“令仪。”
江令仪一脸怒气地要往外面走去,江流景拦住她,“没用的你罚他们,只会让他们觉得说中了,暗地里传得更厉害,这川中千万人,你要每一个都罚他们吗?”
“覃夫人!”
“母亲!”
覃清婉站起时,晕眩地晃荡了两下,江流景看到她脸上发白,江令仪紧张道:“母亲,可是身子不适,快回房中歇息。”
“你听我的,别胡闹,待老爷和舟儿回来再议此事。”岚兰将覃清婉扶回房中,看着身体甚是虚弱。
先前还能面貌精神的让人准备接待来客事宜,因一则流言而惊慌到身体不适。
江流景询问道:“流言是有什么问题吗?为何覃夫人听到会如此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