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做最后哪怕我答应了,也已心生嫌隙,有何益处?”
“只要你是我的。”
“你真是疯子,别再用这些手段,再危害到江府,我亦不会放过你,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月郡王,作为使臣却暗中危害重臣家眷,揭发到圣上那里,你能逃吗?大不了你死我活。”
她发现与他说清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上次他还有理智,现在的他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不顾一切,将月郡王一事都忘于脑后。
转身离开,在手触及房门,秦韦狂笑在后边响起。
“哈哈哈,好啊,不知你能不能承受江府众人入狱的结果,亡命鸳鸯也甚是不错,哈哈哈。”
“你……”江令仪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她不信他的诳语,但不代表她能容忍他对江府算计的心。
“看样子二小姐还不知道吧,你的生父是谁?”秦韦在桌子边缘划着,嘴角咧开,笑着说他所知。
滑到桌子边角,将手抬起,五指聚拢,摩搓去指尖的灰尘,嘴角一直保持着勾起状。
倏地抬起头,与她对望,周身阴沉,“白氏贪污案,二小姐也有所耳闻吧,震惊朝野的白家,身为御史的白辞山收受贿赂,对百姓举发隐而不报,包庇他那骄奢放荡、草菅人命的弟弟。”
“……”
“二小姐不猜猜我想说什么?”
江令仪不应他,只是看着他,“月郡王有话不妨直说。”
“白辞山?甚传他对自己的夫人极好,怎会是你的生父呢……”秦韦用左手撑着头,停顿话语引导着她的情绪,“白辞山的弟弟白辞野,可谓出门便遭人打骂的一个人,因他株连九族的人,正是二小姐的生父呢,按理来说,覃夫人与二小姐为何还会活着呢?”
不可能,他在胡诌,她的父亲怎么会是被她唾弃的人……
“你有何证据?”
“我若无证据我怎敢同二小姐说呢,我怎会欺骗二小姐,劝二小姐自己好好思考,三日后给我答复,不然我手中的证据交到御史台,江相还能保全自己?保全江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