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吗?!别没要到钱,反而招惹了何雨柱,得不偿失!”
“我觉得希望很大!因为瑞贝勒有个小妾一直住在瑞贝勒的贝勒府隔壁,在大栅栏开了一家酒馆,我好几次看到何雨柱进了酒馆后门,他们要是没那种关系,我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我去,这个何雨柱才多大,瑞贝勒那个小妾恐怕有二十多,快三十了吧?!估计要大一轮!真是生冷不忌啊!”
虽然这么说,陈海生脸上是浓浓的羡慕!
一大爷说这番话,自然是不安好心,但也是出于嫉妒,甚至因为升不了孩子有点黑化了。
一大爷见不得何雨柱好,想给何雨柱捣乱。
不过一大爷说这件事,也确实在为陈海生着想,借着说道:“表哥,这个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个小妾肯定在旧社会是注册的,所以现在还是承认的,也就说她还是瑞贝勒的女人,一旦瑞贝勒找上门知道此事,过来闹起来,何雨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很大概率只会破财免灾,而且为了让小妾和瑞贝勒离婚,怕是还要花一笔钱!所以,瑞贝勒要是回来,肯定可以要到不少钱!”
“表弟,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你忘了金二,何雨柱要是把金二找来,瑞贝勒恐怕直接就有跑路了,我可听说了,瑞贝勒欠金二的钱,绝对不是一栋贝勒府可以还清的,要不然当时瑞贝勒也不会跑路去苏州了!”
“表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金二早在旧社会的时候已经死了!”
“什么,真的?!”
“当然,当时闹得很轰动,因为金二好像是被一伙劫匪给抢了,家里的财物也少了不少,应该是见财起意!”
“哎!那时候真乱啊,没想到连金二这样的大佬都免不了被抢,被杀!那时候我还在苏州呢,你不说,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是啊,实际上……没什么,反正没了金二,瑞贝勒回来应该是没问题的!”
一大爷有个直觉这件事估计是柳爷作的,或许何雨柱都有参与,不过毕竟是猜测,而且涉及到人命,一大爷也不敢说出来,免得表哥告诉瑞贝勒,到时候瑞贝勒用这件事要挟何雨柱,倒那时候事情怕是闹大了,搞不好还会牵连到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