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人早已经被大雨浇透,从里到外,已经没有了干燥的地方。
简平平一言不发,任由碧荷给她擦拭。
慕容大夫已经发现了简平平的不对劲,他看向碧荷:“你家小姐怎么了?”
碧荷替简平平委屈,可事关名节,她哪敢拿出来说,只说被大雨浇懵了。
这话,慕容大夫要是信了,才是被大雨浇懵了。
他看向外面的车夫:“天冬,回药铺。”
“你是大夫?”碧荷上下打量慕容大夫。
慕容大夫点头:“我是大夫,我跟你家小姐认识。”
碧荷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和小姐都已经湿透了,现在又冷又累,需要找个地方休息,洗个热水澡再喝碗姜汤,要不然肯定会感染风寒。
慕容大夫问起两人是从哪里来,碧荷随手说道是去了简平平的舅舅家,他再问,碧荷又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雨下的很大,马车不好赶路,他们有了些功夫才赶到药铺。
谁知简平平死活不肯下马车,她要回家。
碧荷和慕容大夫轮着劝,她都坚持要回家。
慕容大夫咬着牙瞪了她半晌,看向外面:“天冬,去她家。”
在碧荷的一路指挥下,他们又用了一刻钟才走到简家。
慕容大夫把伞递给碧荷,让她去敲门,他则轻声喊简平平的名字。
简平平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在慕容大夫喊了几声后才睁开,眼里都是迷茫。
慕容大夫察觉不好,说了一声:“得罪了”。
他摸上简平平的额头,已经开始发烫。
“门开了吗?简平平发烧了。”慕容大夫把头探出马车外,大声嚷道。
碧荷敲门的声音更大了些,钱婶子刚打开门,她立刻拿着伞回到马车旁:“大夫,门开了。”
简平平已经有些不清醒,身体软软的地靠在车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