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渊摸着张任的小脑袋,不由得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这四岁的小娃居然也知道淮阴侯韩信?但世人怎么称他谋圣,我不知道,但是真正让兵法有史诗级进步的是孙膑,围魏救赵和田忌赛马就是告诉大家,战争不是排起来拼一下就行的,可以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否则,当时齐国技击之士哪是魏武卒的对手?武学也是一样,花招主要是迷惑对手的,还有集势,比如勾拳,挥出去就是有更大的力量;我前几天测试你的时候就是舞花后同时出有四枪,两枪在前胸,两枪在后背,你听觉和直觉异于常人才会挡住,要知道我那用了我半成不到的功力,寻常人,不,就是初入三流境武士都逃不了,想个逻辑,这么多代这么多练武的人还没想明白简单直接是最有效的?难道明白了还会用复杂的?说白了低阶武学不需要那么繁杂,但高阶武学就有如兵法,需要迷惑对手,不过,你这么小就能想到简单直接是最快的方式打倒对手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高阶的武学,你现在还远远无法接触到。”
师傅居然还懂兵法,但历史上童渊没有领兵过啊,这简直埋没人才啊!张任心里嘀咕着
“张任啊,你有没有字号啊?”
“师傅,我虽没有成年,但父亲早早已经给我订了我的字,我的字叫公义”
童渊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公义,枪法,有枪意是一个阶段,想要再进一步就要融入长枪之中,让长枪有魂一般,那时候进入了另外一个境界,枪魂,在我玉真子一门,还有个传说,在枪魂之上,还有两个境界,枪圣和天枪,目前我也没有达到,为师也在枪魂境界之上!”童渊轻轻一叹,一辈子练枪,还没有突破枪魂,不过,据说枪圣和天枪就不是凡间的境界了。
“嗯,公义,我教你我这一门的枪法口决、步法、腿法和吐纳之法,你要好生练习,过段时间我回来找你!”然后童渊将自己的枪法、步法、腿法和练习方法仔细讲解给张任听,讲完已经黑夜,然后钻入夜幕之中走了。
张任每天早上起来打坐吐纳,然后花一个时辰跟夫子学孔孟之道,虽然进度远远不如前面两年,但还是让夫子满意,毕竟通过理解的记忆,远比死记硬背强多了,早上其他时间就扎在书堆中和那副地图上,那副地图上用阿拉伯数字、拼音和英文标注起来,把后面几十年每个地方的领主是谁表明,这样就算被发现也没人看得懂,比如:198年,下邳是吕布的,小沛是刘备的,那么在下邳标198,lvbu,在小沛标198,liubei,虽然不记得全部变迁,但是对于三国志游戏的老玩家,184年黄巾之乱,189年灵帝殁,董卓进京,198年吕布死在白门楼,200年官渡之战,207年诸葛亮出山,这类的事情是很清楚的,无非要和汉灵帝、少帝、献帝年号要对上,有标准就容易很多,现在很清楚了,灵帝继位是168年就是建宁元年,这样时间就可以对上了。
张任下午就是练枪,童渊所教的基本功实际比一般基本功要求高多了,但张任前世多少也学了武术,长跑、蹲马步、压腿、腿法、棍法之类的,虽然和这时期武功相比天差地别,那时候只是傍身,主要学了腿法和棍法,两个都是有距离优势,由于在农村长大,到处都能找到棍子,后来进了城也打过架,这才发现,学的两样几乎也都没啥用,由于好久没压腿,腿都抬不起来,只能蹬腿,城市里找根棍子都找不到,重要的是用棍子就是持械,这是很严重的问题。
不过,好在这一世,很多东西能提早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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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这个年代灯都是大户人家常点着,没落的张家只能点一会,张世佳每次给张任房间多拨点资源,灯油是够的,但张任还是相对节制的,只要想到重要的事,还是会点灯的,比如回想起:陶谦死,刘备三让徐州牧,马上起身注明,然后思考点事,但有的时候还是会看书看得很晚,晚上主要是吐纳,这是必不可少的事。这年头夜盲症很正常,张任还是知道一些的,跟张世佳说,喜欢吃苹果、菠菜。当然动物的肝、鲫鱼、野鸡就经常让张瑞张虎去打,三人分着吃,当然三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进山找一些东西。
张任偶尔还会带着张瑞和张虎进入山里,当然离家不远,寻觅着一些什么。
张世佳每天回来看看孩子,觉得张任生活节奏很规律,也很刻苦,这么大的不都是在地里爬,玩泥巴,玩沙坑的吗?不是应该瞎闹腾的吗?张世佳多少同情张任,连一点童趣都没有,偶尔带张任跟其他孩子玩,或者带着张任去玩耍,但是小张任兴致索然,所以慢慢的少了,每个月出去玩一次,后来变成一个季度玩一次,张任虽然就四、五岁大,但是有颗中年的心,哪有兴趣和小朋友玩?
宁愿偷偷地爬窗看大姐姐洗澡,也不去和小朋友玩,这一来二往的,张世佳也发现这小东西不大喜欢和其他孩子玩,宁愿看书或者练武,或者做一些自己也看不懂的事。后来从张瑞张虎口中知道童渊收了张任做弟子,就认为是童渊布置的作业太重了,反正严师出高徒,也就随他去了。
后来,还有几次镇里有人告上门,说张虎爬窗看人家大姑娘,张瑞帮忙看人,张虎心里苦啊,每次是小少爷站在他肩上看的啊,一被发现张任鬼精似的跑了,留下面面相觑的张虎和张瑞,就被逮住了,张瑞一字不说,张虎想说冤枉也没用,没人相信四、五岁大的张任干这事,毕竟张虎十五、六岁了,只是张世佳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张虎没有资格让张瑞帮他打下手啊,谁哪知道张任这小子有颗大叔的色心啊?张任也没办法,自己生理没那需求,但毕竟有颗大叔的心,色心难管啊!
这样春去秋来,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张任把童渊要求的基础功夫和枪法要诀都按童渊的要求做到了,这两年张任在玉真子一门功法之下厚积薄发,武学境界连续有所突破,至于吐纳这道法一门,就进展缓慢!师傅还没有来,不知出什么事情了。
这年,张世佳给张任找来一匹黑色纯种马驹,虽然不是千里马,也算是好马了,小马仔不乐意有人坐在它身上,乱蹦了好久,张任在张世佳的指导下抱着马脖子,双腿夹紧,出了一身汗,小马仔才服帖的。这样,张任每天多了一个任务就是练习骑马,也经常在马上练枪,晚上睡觉也恨不得和小马一起睡,有的时候就偷偷地把小马带进自己的房间一起睡觉,张世佳以为孩子心性,过几天就好的,实际上张任上一辈子知道如果要得到马的认可就是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让它觉得你和它是一样的,自然就可以得到它的认可,人与马的关系就会真正融洽。
张任到六岁不久,一天下午有个小道童到张家来,要求见张任,张世佳觉得奇怪,但还是带这小道童见张任。小道童见到张任:“师弟,我是你的师兄葛五!”
葛五见张任有差异之色,继续说道:“师弟,不知道也正常,你刚出生时,师傅就到你家,经伯义世叔答应,师傅说五岁后收你为徒,今师傅由于有其他原因,不能亲到,让我传你本门吐纳之法,九转玄功,还有赐你三转小金丹,并辅助你打通奇经六脉。”
“左慈?我听过,三国里面最有名的术士/仙人?药物,这样就可以打通奇经六脉了?虽然自己琢磨也快到了初三流境,距离打通奇经六脉尚早,毕竟师傅说要看时机的,但三转小金丹是什么东西,不会被左慈控制吧!?”张任心里想,但嘴上却问:“我不得知此事,但我已拜枪决童渊为师了!这样适合么?”
“童大师已经和师傅见过,他们交流武学之道,所以师傅无法脱身,让我过来!至于拜童渊为师,和师傅并不冲突,这师傅交代过,童渊教的是武学,我们这一脉是学道,还有炼丹,对了,师傅在你出生之时送你一块红色的手帕,你还带着吗?”
张任,尴尬的从身上掏出这块手帕,这年头红色的手帕是女子用物,收藏红色手帕会被认为有定情的人了,可是七岁男孩拥有红色手帕算咋回事,还好张世佳告诉张任这手帕的他父亲留给他的,才一直带在身边,张任这时候才知道是师傅左慈在自己出生的时候送给自己的。
于是,将手帕拿出递给葛五。
葛五接过这条手帕,掏出火折子,点上火烧手帕,把张任和张世佳吓了一跳,结果发现,手帕一点问题也没有。
葛五说,“看到没,这手帕水火不侵!是师傅送给你的,大有来头,你好好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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