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中郎将大人,对了,我带包袱不大好面圣,待会你帮我包袱拿一下,我应该从中东门出去。”
然后两人走出去,大伙们一个个慢慢的醒来,从地上爬起来,喝的最多的是羽林左监袁艺,喝的烂醉如泥,现在依然倒地不起。张任和桓典走过他身边,他用手抓住了张任的叫,还在喊着:“来,继续喝!”
张任抽出自己的脚,突然想到昨天袁艺的话,娈童?张任嘴角一咧,跑进去拿了只毛笔,在袁艺脸上画了一只醉倒的乌龟,乌龟身边还有一坛酒,然后就去玄武门请见陛下了。
羽林军大部分人醒了,看了看袁艺的脸就偷偷地笑,并没有人为他擦拭,不是欺负袁艺,而是袁艺跟自己下属打成一片,关系最好,经常相互整,大家这时候都是偷着笑。
直到下午,袁艺才醒过来,看着大家看自己的脸就笑,感觉不对劲,自己有个心腹跑过来让他到水池边看看,袁艺才发现自己的脸画了只乌龟,冲进羽林军驻地,喝道:“谁干的,谁干的?我捏死他!”
众人都偷偷地笑,桓典看了他一眼,悠悠的说道:“这,我可以告诉你,是小公义干的,你去捏死他吧!”
袁艺傻眼了,是小公义,自己打不过啊!但还是很生气的说道:“为什么啊?我跟他这么好!”
“我和他昨天刚出这扇门,你说过啥你忘了?你得感谢他,不然你会更惨!希望这不只是开始吧!对了,你还要他指教吗?”桓典笑的很开心,说完踱着步,慢慢离开了。
袁艺揉着依然还是头疼的脑袋,突然清醒过来,总算想起自己昨天说的话了,没想到小公义听见了,这下完蛋了,自己总不可能告诉他,是自己大兄光禄勋袁滂当年的想法吧!那大兄袁公熙会剥了他的皮的,都说道文人斯文,但狠起来那是有千种办法的,自己跟大兄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还是看到小公义还是躲开为妙啊!
早朝过后,毕岚很快来接张任去觐见,张任进了德阳殿,就跪下:“陛下金安!”
“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刘宏抬起头说道。
“陛下要保重身体!”张任可是记得的,刘宏三十多岁就死了,荒淫无道?或许有吧,但自己见他的每一次他都是埋在一堆奏章后面,就像秦始皇嬴政每天要看二十万字奏章,那么每天在奏章中就要十几个小时,加上早朝等,睡觉的时间都不多了,哪有荒淫的时间?可是史书和儒家就说道他荒淫了,所以就成了昏君,看来这刘宏也一样,或许他的荒淫是因为自己当初那个荒唐的主意。
“嗯,这些奏章不得不批啊,不批倒是世家豪族所希望的,三公就可以代替寡人批阅了,这些都会成为世家豪族的利器。”
刘宏看着张任默不作语,笑了笑,手向张让摆了摆手,张让将一副丝帛拿出来,与毕岚两个人在张任面前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