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说个现在也没人相信的事,当年武王伐纣,纣王原名帝辛,或者叫子受,他不是昏君,但却是明君,为华夏大地打出了大大的土地,所谓的武王伐纣,是帝辛当时把主力大军正在征伐东夷,也就是现在的青州一带,武王大军到牧野的时候,帝辛匆匆的将奴隶组织起来对抗,可惜帝辛没有章邯,那一战输了,帝辛自杀,帝辛的后人也被分封到宋地,因为他们实际上还有很强的实力,这就是周分封天下,而宋是最强大的诸侯之一。一代明君被逼自杀,王朝没落,自此名字也被改成纣王,遗臭万年,这种情况不只是历史上会有,未来也存在,我想问你,是一代明君帝辛可怜还是武安君惨?为华夏统一做出巨大贡献的武安君,认为秦统治天下,不会迫害白家之人,估计这阵法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秦也只存在十五年。毕竟武安君只是个人,不是神!他已经做到了他所能及的,他做到了问心无愧,后世之人真不该诽谤他!”
来人沉思了一会,抬起头,眼神依旧坚定,但眼神多了一分灿烂,对着张任说:“谢谢你解开了我的心结,我叫白日。”
“白日?刚才白更就说白日是白起的后人?”张任心想,然后对白日说:“我叫张任,字公义!”
“可惜外面的人仇恨我们太厉害,从我们村出去了好多年轻人,大部分都被杀后,尸体就扔在村头,我们就把他们葬在对面的山上,除了出去的白家人我们村四百多年没有杀过一个人了,外面的人为何还要仇恨我们?”白更躺在一个石头上仰望天空说道。
“可能是害怕,武安君太强了,怕你们再出一个武安君。”张任也躺下来仰望星空,这是他最爱的,星空的深邃。
“那又咋样?我们这不也出去两个人,为大汉征战,只是换了个姓罢了。”白日也学着他们两个躺下来望着星空,虽然不知道看什么,但觉得天空也很美,随意的答道。
“什么?”张任立马坐了起来,“你说的是大汉哪两个?”
“三百年前,嬴氏后人拿着秦王凭证带走了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这少年是我的祖先,后来他留下一个男娃送入白家村,至于另外一个是一百五十年前,这个也是白起后人,和我不是同一脉,也是嬴氏后人带走的,但被族长封口令。”白日娓娓道来。
“三百年前,武帝年间?为大汉征战?你知道此人是谁?还有嬴氏后人?”张任有点激动,连续问起来,那段历史早就铭记于心,但是没有一个白氏啊,听白日的口气,这个人职位还不低。
“三百年前的那个,在我们白家村核心的人员都知道,白起这一脉更知道,是刘彻在位时候,为大汉征战,立下赫赫战功!至于嬴氏后人,连族长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但他们能直接进入村里,他们要带走的,没人会反对!”白日对刘彻没什么尊敬的,语气中反倒是有些抵制情绪。
“三百年前左右,岁数只有十五岁,为大汉立下呵呵战功,改了姓氏?武帝年间立下最大战功的是卫青和霍去病,是跟在大将军和骠骑将军身边的?我应该知道才对!”张任自言自语说。
“封狼居胥!”白日缓缓吐了四个字,“虽然皇家早就封了口的,但在白家肯定知道。”
“什么,一生全胜……?”张任站了起来,“难怪那么年轻死的不明不白,史书上没人敢写,他是白家的,不对,是嬴氏后人带走他的,嬴氏后人,嬴氏后人也是……”张任结结巴巴的说。
“你是猜出来了?不敢说出来吗?嬴氏后人会把他们年轻淘汰的后人带出他们躲避之处,以秦、寅、赢、银还有卫,至于为什么不知道,我猜他们会为华夏族守卫四方,或者感谢卫鞅为秦国壮大做的贡献吧,所以姓卫,长大后,有不凡的武艺,才有嬴氏后人偷偷教他兵法,不然一个骑奴天生会带兵打仗?还是你认为刘彻才是天生的战神,所以教出两个无敌战神吧?”
“所以后来武帝灭了卫家,哪怕卫子夫生下的子女都杀了,因为他们有一半嬴氏血脉?而且作为公主是剥光了腰斩,这些都是不能理解的,现在突然想通了,不,最后还有霍光,霍光让刘据的孙子登上了九五至尊,废黜刘贺用了那么拙劣的借口,仅仅二十七天,搞了一千多条罪责,或许霍光也是白家村走出去的?将刘病己扶上了天子之位,因为刘病己也算得上是嬴氏血脉,而这刘病已在位期间却压制着儒家,更推崇法家,在位期间不弱于文景,但是在世人刻意之下,名气却没有那么大。”
“实际上卫子夫和卫青的血缘关系已经很远了,但也是嬴氏血脉。霍光先辈也是白家村走出去的,五百多年了,白家村走出去那么多人,总有漏网之鱼,霍去病也只是挂在霍家名下而已!”白日说道。
“白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张任问道。
“武安君这一脉出色的几个都是拜族长为师,很多事情他比我们知道的多。”白更解释道,今天白日说的,很多自己也不知道,现在知道不由得心里激动不已,骠骑将军、冠军侯也是白家村走出去的。
“这说出去要多轰动,卫青是嬴氏后人,只为华夏族守卫边疆,不争功不争权,霍去病是白起后人,所以不允许任何人冒犯卫青,杀李敢,嗯……说起来,李敢祖上也是嬴氏臣子。”张任听得目瞪口呆。
“那一百六十年前呢?光武中兴期间?”张任追问,不对啊,光武没杀任何功臣,二十八星宿,还外加四人,不,是五人,还有马援,有点多啊,这咋猜啊!
“这就不用猜了,我也不知道,被封口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白日说道。
“难道这比卫霍消息还要重要?”张任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