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文公重耳继位的时候就已经六十二岁了,晋文公继位后,当然是例行封赏,跟着晋文公一起流浪的这十几个兄弟,当然得到了各自的好处,有些没有跟着晋文公流浪的人也说一些好话讨赏,而介子推认为,忠君的行为是应该的,没必要得到奖赏,并以接受封赏为耻辱,因此很是气愤,带着老母亲进入了绵山,嗯,那时候介山本来叫绵山,是后来改称为介山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介子推。
介子推临走前赋诗一篇:“有龙于飞,周遍天下,五蛇从之,为之承辅,龙反其乡,得其处所,四蛇从之,得其雨露,一蛇羞之,死于中野。”
邻居解张为介子推鸣不平,将诗挂在城门上,晋文公才知道,这介子推走了,赶紧派人去找,才知道介子推遁入这绵山,这绵山绵延数十里,重峦叠嶂,谷深林密,如何能寻找到?晋文公找人心切,身旁有人谏言,不,不,不,应该说出了一个馊主意,用火烧山,三面烧山,最后留一面,想让介子推自己逃出来,在这一面逮住介子推就是了。
顺便说一下,这虽然是馊主意,但是围三阙一却是比后来的孙子兵法早了三百年左右,算是大才啊,只可惜用在对付自己人身上。
这火啊,连续烧了三日,介子推依然没有出来,后来有人在一棵烧焦的柳树下找到介子推,介子推抱着老母,当然是两人的遗骸,晋文公悲痛万分,在介子推母子两人的遗骸面前哭拜一阵,然后安葬两人,这才发现,柳树树洞中有片衣襟,上面一首血诗,这首血诗张任是不记得了,不过,记得有好多处有“清明”二字。
晋文公用这柳木做了一双木屐,称为“足下”,以怀念介子推,这就是足下的由来,后来晋文公下令这几天禁火寒食,以寄哀思,开始叫禁火节,后来又叫寒食节,这就是寒食节的由来。
只是张任不怎么感冒这介子推,你要清高,可以,别连累别人,特别是自己的父母,那是不孝!
界山的西边官道上,从南边走来一行人,这一行人很奇怪,骑马的有二十来人,马都是花马,步行者不到六十人,骑马的看起来自由散漫,而步行却很有秩序。为首的是一个黑衣壮汉,马队中间有个孩子,这孩子一副想要睡着的样子。
“总是这样,马也这货真把自己当孩子了,每次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张任在马上郁闷着,不过,经过界山的时候,张任想到了介子推的故事,同时也想让张瑞推出青团、还有月饼专门供应寒食节和中秋节,只要做的精致,或许还能发一笔……
突然间,张任马上就坐直了,他比常人的听力好了太多了,一群马蹄声,至少三百匹马,但肯定不是军队的,因为他们的马蹄声太散乱了。
“马贼?”张任眼睛一亮,精神来了,要知道他缺马急缺,现在算是让蜀郡张府、张世平、苏双都在满天下找好马,现在张任找马都已经出出价到了,一匹上等好马四百两白银了,都在拼命的撒开网找马,由于蜀郡张家、中山张家和苏家都以四百两白银收马,一时间雒阳、长安马市都上涨了很多,甚至翻倍!当然,这张任才不管呢。
“小心!”张任提醒马也和徐晃
马也立马让护卫队结阵,徐晃长斧一摆,五十六人的阵也出现了,这些天徐晃没少花心思训练这些自己的老乡。
马贼们两边拦住,搭着弓箭,拉开距离,马贼头目看的清楚,对方结了两个阵,这些不是善茬子,拉开距离,只要自己三百马贼冲上去,必胜之局,当然他们自己缴械最好,值钱的交出来,嗯,还有将马交出来。
“将值钱的交出来吧!我们也不伤害你们的性命,这距离你们冲过来也死了一半多了,对了,我们不会傻到去冲阵的。”马贼头目挺坏的。
马也正欲让大家上弩,要知道自己的弩比他们射程远多了……
“慢着,大家听……”张任制止住自己一方人。
地面上一阵轰鸣声传来,一支黑衣黑甲队伍出现,速度极快,不知道为何,远远的,就让人感觉到这支队伍,一股杀气,一股沉闷的杀气,那是每个人都杀了很多人才会有的气势,这股杀气有如有实质一般,张任和身后的所有人都明显感觉的到,像一股气浪冲击了一下张任身边所有的骑兵,摩天岭下来的骑兵,当然不惧,但这股杀气对骑兵胯下的马匹影响巨大,前面两排的马匹有些惊慌,嘶叫着,特别是前面三匹马,直接立起来,嘶叫着,有种惊慌失措。
张任一见为首的将领眼睛一缩,为首的标志很明显,只见那身高九尺开外,身穿粉绫色百花战袍,插金边,走金线,团花朵朵,腰扎宝蓝色丝蛮大带,镶珍珠,嵌异宝,粉绫色兜档滚裤,足下蹬一双粉绫色飞云战靴,肋下佩剑,威风凛钉,气宇轩昂,长戟如闪电划破长空,领着队伍根本不惧马贼的弓箭,飞速钻入马贼群中。
贼首慌忙命令:“射击……”
所有马贼都慌忙朝这股队伍射击,这股队伍根本不惧箭雨,在马背上躲着,闪避着,冲向马贼。
才刚接触,马贼瞬间崩溃,马匹不听主人的话,开始逃跑,这种情绪感染了他们的主人,满山遍野逃跑,只可惜,爹娘没给他们长翅膀,但是这伙骑兵根本不需要头领的指挥,如同知道马贼的行踪一般,而胯下的马比马贼好了太多,清一色上等好马,此时马贼们像山上的草,很快就被收割完毕,居然没一人能逃脱。
张任当然认出眼前的就是吕布,每个毛孔舒张开来,血液中有一种挑战的冲动,但是,张任知道自己现在远不是这长戟主人的对手,或许赵云也不行,不是或许,而是赵云肯定打不过这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