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他怎么会在汉中?”前廷尉左监很是奇怪,这张任任职汉中太守,刘宏就没怎么张扬,这年代消息不通,除了那几个特别注意张任的人,没有关注张任的就没多少人知道。
“请……请……不,我自己去!”法衍在京城远远见过这个张公义,先帝近臣,是真正凭实力成为天子的左膀右臂,那时候虽然连九卿都没有混到,但很多人猜测,这个青年何时能成为大汉最年轻的三公?后来传说鸿都门学有些参赛弟子还是他在最后时间里面突击训练后参加的,最后还能夺冠,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封侯之后如流星坠落,赋闲在家,很长一段时间,没人关注这个青年人,没想到会在汉中会遇见他,这种人不会永远在这里呆着的,而且对方已经县侯,位置远在自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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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谋兄!”张任老远就看到法衍,在戏志才的提示下,赶紧打招呼。
法衍脸上一僵,这张公义自己当然认识,但是眼前那有当初京城那副景象,京城之中张公义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现在一身短褐,风尘仆仆,脸上还有明显的灰尘,看起来刚从远处回来。
“平城侯,你这是……”
“季谋兄,小弟正好从工地回来,听到季谋兄到汉中,赶忙来此!”
法衍也没有多想:“工地?”
“这汉中六关还有上庸和房龄那边!”
“平城侯,防守什么?”
“季谋兄,你在逃避什么?”张任反问道。
“哈哈哈……”法衍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道,“平城侯,也觉得危险?”
“不!”张任一脸诡异:“是极其危险!那董胖子三月得到并州牧的诏令,不交兵权,后来带了三千飞熊兵北上,呆在王屋山下呆了近五个月,你觉得为何?”
法衍倒不知道这些,一愣:“兄只知道董胖进京,没想到这家伙在河东郡呆了这么久,他知道先帝病危?谁让他进京的呢?居然在河东郡五个月不去并州述职?”法衍本来就是断案中人,很快就闻到一丝阴谋的味道,突然间觉得自己好英明,跑得快。
“问题问的好,其实我也不知道!只好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守好就行了!”
“兄观那阳平关,应该就是你在平城的棱堡式设计吧?”
“是!”
“那设计好精妙,一改之前一字型设计,攻击更加全面了!”对于这个,法衍还是因为自己孩子法正在旁边解说,才知道这棱堡式设计的精妙之处。
“季谋兄,你擅长断案,弟这里有些案件需要你帮一下,不知可不可以?”
“可是,我这一大家子!”
“龙门客栈,好吃好住,仅仅需要呆一小段时间而已!”
“这……”这时候,法衍怎么不明白张任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季谋兄,你离开右扶风无非就是逃难而已,找个平安之所安顿加入,前段时间益州牧进益州还遇上了黄巾军,梓潼一带现在还有五斗米道,未必平安,现在大汉天下还有比弟这汉中更平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