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不是长公主身份了,起来吧!夫君找你有事!”
“是!”有这貂蝉在一旁,刘表坐在主位上不是很舒服。
“妾身累了,旁边有休息室吗?”貂蝉冰雪聪明,看着刘表的尴尬样子,立马说道。
“有!”刘表站起来,在桌子下面一个机关一按,打开一扇门,里面只有一张单人休息的床,还有几本书,还有根蜡烛,刘表点上蜡烛,请貂蝉入内,然后一礼关上门出了休息室,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心里舒坦了许多。
“公义,你来的正好!”
“荆州牧大人!”
“你也是皇亲国戚,按辈分,我和公主是同一辈,你叫我兄长即可!”
“好,景升兄!什么来的正好?”
刘表拿起桌上精致的盒子,看着张任:“公义可知这是何物,从哪里来?”
张任一笑:“如果景升兄是近期得到的话,那么肯定是从那个袁公路手里得到的,里面是一棵火红色的五色珠!”
刘表豁然起来,盯着张任:“你在我府上也有密探?”
张任看着刘表,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刘表心里发毛,笑了良久,然后看着刘表:“说到这,我就想笑,小弟老实交代,这是我的人卖给袁公路的,生肖是蛇,说明卖给袁家,当时袁家族长属蛇,红色就是这个珠子的颜色。”
“你卖给他们的?”
“我一天之中同时卖给他们九十八枚,加上袁家在寰宇拍卖场卖的,总共有一百一十枚左右,不过,他们也聪明,没有立刻拿出来,而是分批悄然给出,他们手里现在估计五色珠都泛滥了,景升兄喜欢,我派人给你送过来一、两百个好了,或者那琉璃摆件!”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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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我送到贵霜、康居都是一千枚一千枚送的,一两百枚,你要一千枚也可以给你!我正打算开始十两银子一个五色珠往外卖,我都想好了广告词:琉璃恒久远,一颗永留心!”
刘表打开这个盒子,脸色大变,久久说不出什么。
“这东西啊,不值钱,就是石头做的!”张任没有说出具体的方法,只是告诉刘表不值钱的原因。
“能自己做?”这颠覆了刘表的理念,当初可是两百多万一颗啊!如果不是与家国天下有关,自己早就答应袁术了!
“你想要做多大的?我给你搬来!”
“当初寰宇卖出第一颗两百二十万的……”
“那时候本来就是让川红花芬老板娘抬抬价,没人要,就两百万拿下,相当于做广告,这样袁家各地才觉得一、二十万就能拿下这五色珠很划算啊,我们只是让他四处开花,同时得到那么多五色珠!”张任没有说实际上很多还是四、五十万拿下的,而且不是卖出去一百多颗,而是不得已卖了四、五百颗,受骗的也不是袁家一家,还有很多世家。
“公义,你这太狠了,就这么你就从袁家高了两、三千万两银子?”
“别这么说,全部是袁家人逼着我们的人廉价卖给他们的!”张任一张哭脸。
刘表看着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揍脸,能想得到袁家怎么逼着一帮张公义的人“低价”获得这五色珠了,难怪那袁术这么好心,或许在袁家人心里这东西就值几千两银子了。
“怎么袁公路让你攻击我汉中吧?”张任看到这五色珠,就知道又被那个乌鸦嘴说中了。
“这你也知道?”
“他那南阳郡百姓拖家带口去了我汉中,已经超过百万众了,这家伙一点也不节制,雍凉一带也去了几十万,现在我汉中已经快两百万人口了,如果开战粮食消耗更大,我估计这袁公路不只是联系你,还有益州牧……”
“益州牧不会吧?”
“必定会,益州牧入益州之后就没跟我联系过,甚至我派人过去联系,也被阻止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