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来了?”
“恭祖兄……”刘备一脸悲戚的样子。
“此次请玄德公来,不为别事,只因老夫病已危笃,朝夕难保;万望明公可怜,汉家城池为重,受取徐州牌印,老夫死亦瞑目矣!”
“君有二子,何不传之?”
“长子商,次子应,其才皆不堪任。老夫死后,犹望明公教诲,切勿令掌州事。”
“备一身安能当此大任?”
陶谦跟糜竺说:“刘公当世人杰,汝当善事之。”
玄德终是推托,然后躬身离开,一旁糜竺一下子愣住了。
三天后,徐州州牧府,陶谦问陶商:“玄德公至今何在?”
“尚在下邳城中!”
“唤他前来!”
陶商不明白父亲的意思,也不明白为何这州牧不传给自己或者弟弟陶应,于是问道:“玄德公既然已经拒绝,何必……”
“逆子,何必多问,唤他前来就是!”陶谦说完就闭上眼睛,心里长叹,如果真的拒绝怎么不回小沛,而是在下邳城转悠?明显是在等自己……
陶商一躬,便出门去唤刘备,不消一会儿,刘备来到陶谦面前:“大人找我?”
“依然是希望公受州牧大印!”
“不行,我乃外人,且无德无能,岂能受这州牧大印?”说完,刘备起身离开州牧府。
关羽和张飞跟在刘备身后,张飞不明白问关羽:“既然老头子将州牧大印给大哥,大哥为何一再推迟?”
关羽看了一眼前面刘备,轻声对着张飞说道:“传说,当年尧舜禹禅让,都要推辞三次才可以登顶大宝,明白了吗?”
张飞听完喃喃道:“哎呀……真费劲,还得三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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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陶谦再次邀请刘备,刘备再次拒绝。
三次之后,陶谦不久后去世,陈登糜竺等人拥刘备接过州牧大印,刘备实在无奈之下收下大印,收编陶谦之人,陈登和糜竺相继成为手下,慢慢稳固了徐州局势,然后上奏朝廷,刘备为徐州牧。
曹操看了奏章大怒:“这卖履之徒,未有半箭之功,却坐下了徐州,我意先杀徐州,后鞭陶谦之尸,问他可识人否!”
“昔日,高祖坐拥关中,光武据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进可制敌,退可坚守,终成大事,主公坐拥衮州之地,且河、济乃天下要地,如同当初关中和河内!今河南之地三家争霸,主公面临两方势力,且徐州恶主公,而服刘备,不可以图之!”
“主公,如果表奏刘备为豫州牧,之后刘备成了徐州牧,都是陶谦的主意,这事情传到袁公路耳朵里,会怎么样了?”旁边郭嘉笑着问道。
“祸水东引?恐怕没那么容易!”曹操摇着头,他知道陈宫在袁术那边,陈宫会那么容易让袁术攻打徐州?
“如果告诉袁术,陈珪是公台的族叔,你说袁术会咋想?重要的是袁术现在用兵只能朝徐州方向用兵,向西打不过张公义,向南赢不了刘景升,孙策虽然下江南,但是名义上还是他袁术下属,所以他用兵只能向徐州,至于我们,他现在也不敢,我们只是给了他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
曹操点了点头!
“不过,平城侯这下打明了,这奏章上推荐原广汉太守程武文为凉州牧!”
“这程武文有何记录?”曹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