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舟晚还以为他们是防止她跑掉呢，原来是保护。

余舟晚点头道谢。

带着妹妹走近，才发现这人头发花白，刚才逆光，还以为是个年轻人。

那人转身，确是一张年轻的脸，白皙的皮肤，脸上都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看着很不正常。

“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姑娘，小姑娘可会看病？”

余舟晚宗觉得这声音很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余舟晚回答道，“略知一二。”

“哦～那姑娘可看出我是什么病？”那人突然站起身，外袍滑落，露出他裸露地上身。

余舟晚遮住妹妹的眼睛，她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人都不说一声就脱衣服，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嘛。

余舟晚随意一扫，脸色一变，睁开双眼。

这人腰间的葫芦很熟悉，这不是上次在霄云宗城外等弟妹时，那老头喝酒的葫芦嘛！

因为那葫芦头是雕刻的一只特别的灵兽，所以余舟晚印象深刻。

怪不得觉得声音耳熟，就是树林里的老头，察惟。

他怎么变年轻了！

余舟晚落下眼睑，遮去眼中的震惊。

余珍言拉下姐姐的手，在她手心比划。

感受到手心异样，余舟晚说道，“前辈不是生病，而是毒。”

察惟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这些年找了那么多丹师，六成之人都能看出他身上不是病，是毒。

他邀请余舟晚坐下，拿出腰间的酒葫芦，倒了一杯酒，随口问道。

“能治吗？”

妹妹又在她手心比划，猜出那个字，余舟晚眉心一皱。

“能。”

察惟倒酒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刚刚说什么？”

余舟晚看着察惟的眼睛，认真说道，“我说，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