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自己不能过去,这家伙打人疼的狠,他可不想再挨一顿揍。
正想着该如何买通服务员下泻药的时候,他出去抽烟,在外围看到了鬼鬼祟祟试图冒充酒店服务生的周书。
这不是巧了?
对方的目的他没兴趣知道,左不过是想要傍什么大款,但自己的计划,马上就有着落了。
宋辛文将周书带了进来,并且勒令对方为自己做事。
两人在角落分开,刚从酒柜后走出来,宋辛文便撞上了他伯父宋誉。
“干什么了?”
“没有啊,伯父,我就是去角落抽个烟。”宋辛文摆手否认。
“做事利落些,别被人抓住什么把柄,知道吗?”不着痕迹的往场地中心瞥了一眼,宋誉没有过多理会,只提醒了一下,转身离开。
他们宋家,与池家从来都是不对付的。
上次之后,他的项目便开始四处出故障,不用想都知道是池鸩搞的鬼。但他被工作弄的心力交瘁,连去寻游慕都没了机会。
新仇旧账,他倒是很乐意看池鸩出丑。
将手里的一小袋粉末塞进左侧的口袋,周书沿着角落一路走去了添酒的酒柜区。
倒了酒,装了盘,他四处扫视,见无人在意这个角落,迅速从另一侧的衣袋中拿出药物,洒在香槟内。
白色的粉末消融在水中,激出一层小小的泡沫。摇晃酒杯,泡沫被抚平,酒液还是原先的色泽,什么都看不出来。
端起酒杯,周书垂着头看准时机,将盘子递给了另一个走过来的服务员,拜托着:“小林哥,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刚刚那个先生要的酒水,你能不能帮我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