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艳嘟了嘟嘴,看夏梦更不顺眼了,她长这么大,都没一块手表呢。
马姗姗听了夏梦的话,气的想吐血,但只能压着自己的怒气,给自己的同事说好话、赔笑脸,让大家陪着她,继续给夏梦跳舞。
只跳了一个小时,马姗姗她们就撑不住了,满头大汗不说,脚也疼的厉害。
马姗姗忍气吞声的向夏梦提议,能不能明天晚上再接着跳。
夏梦也不是资本家,同意了。
但郑真珍她们却不干了,非要今天把舞跳完,因为她们不想再看到夏梦了。
夏梦倒是无所谓。
于是,接下来...
郑真珍她们几乎都在划水,跳的东倒西歪的,时不时的瞅一眼夏梦,眼里透着‘你能奈我何?’几个嚣张大字。
夏梦笑眯眯的倒也没生气,而是对坐在一旁拉小提琴的高峰说,
“高峰同志,你看郑真珍同志刚才的动作,像不像一只鸭子?”
对于夏梦的主动搭话,高峰简直受宠若惊,想也不想就点头,“对,对,像!”
郑真珍???
好气!!!
夏梦,“你看那个叫陈思艳的,跳舞时,动作软绵绵的,这种人是怎么进入你们文工团的?走后门了吧?”
陈思艳面色铁青,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夏梦,气的胸口不断起伏。
夏梦尤嫌不够似的,继续点评,
“马姗姗同志,你双腿力度不够,怎么跟只软脚虾似的,晚上没吃饭?”
“啧啧...你们文工团就这水平啊?还不如我们村那些跳秧歌的大娘大妈呢!”
夏梦点评了大半跳舞的姑娘们,气的这些姑娘一个个恨不得吃了夏梦。
但这个年代的人,很重视荣誉感,为了文工团的面子,她们渐渐开始认真起来了...
夏梦双手环胸,笑眯眯的看着马姗姗她们努力跳舞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
两个小时后:
跳舞的姑娘们汗如雨下,衣服几乎被汗水湿透,喘着粗气,腿软脚软的仰躺在地上,丝毫顾不得地面是不是脏污,她们只想躺在地上好好的喘几口气,真的累死她们了。
夏梦从桌子上一跃而下,动作潇洒利落,慢悠悠的走到马姗姗她们面前,笑的可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