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忠诚于谁公子还不明白吗?先前为了杀裴风,我已经与鬼圣结怨。鬼圣能留我一命,也只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罢了。”
秦血天知道邪君是母亲的心腹。但现在他已经不清楚母亲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儿子。他的一切都被秦越夺走了,包括母亲对他的宠爱。
邪君继续道:“公子可知晓巫族的种因之术?”
秦血天的瞳孔骤然一缩。他知道邪君接下来要说的话非同小可。因为他在无极门的剑冢内中了怨清的种因之术。
“鬼圣可是很清楚种因之术的。公子也应该已经知晓,此术不会伤害到您的身体,只是一种命运造化罢了,此术微微拨弄天道,可让公子的命运轨迹与巫族在某时某刻发生交集。”
秦血天冷笑:“已经有过交集了。”
“不!”邪君神秘一笑,“公子与巫族的交集这才刚刚开始。”
“你什么意思?”秦血天冷声喝问。
“公子,鬼圣明知公子中了巫族的种因之术,却放任公子来南疆历练。您难道还不知其心吗?他是想借巫族之手除掉公子啊。”
秦血天的眸子更冷了。
“邪君。你可知自己方才的话意味着什么吗?”
邪君对秦血天深深拜了下去。“公子,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是看着公子长大的,鬼圣如今视公子为弃子,秦越将公子死死踩在脚下。虽然他也是教主的儿子。但我邪君与他秦越可没有半分的交情。”
秦血天一听此言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暖流。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只丧家之犬,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一人愿意与他站在一起。
“前辈,快快起来。”秦血天飞到邪君身前,亲手将邪君扶起。
“前辈,依您之见,我该怎么做才能压到秦越?”
邪君面色沉重。并没有回答。
“前辈有话,直言便是。”
俄顷,邪君终于开口。他沉声道出四个字来:“种因之术!”
秦血天沉吟片刻,还是不解。“求前辈明示。”
邪君一字一顿道:“神、赐、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