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可修,不写下来是不行的,对吧!”
永山直树忍着头痛去了书房,把《そばにいるね(留在我身边)》录在了稿纸之上,这才让大脑一清,没有了幻听。
坚持着补充了一些点心食物之后,永山直树一下子趴倒在卧室的大床上,不一会儿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嘤太郎在卧室叫了两声,看没有回应之后,就默默趴在了卧室的地毯上,守着自家的主人。
......
太阳公公从凌晨开始爬坡,那个时候精力充沛,对谁都是和煦的笑脸,阳光照在卧室,温暖得很,只是床上的年轻人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给它;
客厅的电话响了,嘤太郎抬了抬头,然后没有在意,一会儿之后录音里传来了芳村大友的声音:“直树桑,不在吗?打电话来是告知一下,下周一的时候,要去一趟东京电视台,沟通一下《猫眼三姐妹》的筹备~我早上在摄影棚等你,以上!”
等到爬到山顶的时候,正是热血沸腾,任谁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可是这个时候卧室里的阳光已经被屋顶挡住了,床上的人理都不理;
上山容易下山难,到半山腰的时候已经气力不足,脸都涨红了,却只能从卧室的门口照进来一道泛红的余辉.....
这个时候,客厅的电话再次响起,不一会儿,一个活力满满的声音响了起来:“尼酱!!哪里去啦!!居然不在!!不过听到了,记得回电话,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嘤太郎开心得跑了过去,用刚刚学的技能,用嘴拿起来了电话,
那边的鹤子惊喜道:“尼酱,你在家啊!”
然后很是兴奋地说了:“尼酱,我考上了!早稻田大学!哈哈哈,我要来东京念大学啦!”
“尼酱,我厉害吧?!哈哈哈!”
“尼酱,被我的成绩惊讶到了吗?怎么不说话?”
“尼酱?别玩啦!”
“八嘎尼酱!到底再做什么呢!”
“倒数十秒.....再不说话我挂了!”
......
亲耳见证了一个少女由兴奋到怀疑再到气急败坏的过程,嘤太郎却完全没有觉得这和自己有关,听到话筒不再发出声音,很是好奇地叫了起来:“汪汪汪!汪汪!(怎么不说话了?继续啊?)”
于此同时,在静冈老房子的永山鹤子,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声音,脸上有点懵逼:“嘤太郎?”
“汪汪!”
“怎么会是你?”
“汪汪汪!”
“是你接的电话?”
“汪汪!”
“刚刚都是你?”
“汪汪汪!”
永山鹤子这才觉察到,从之前接电话开始,一大段的对白,竟然全部对一只狗子在说!
更过分的是,自己居然对着嘤太郎一直在叫“尼酱.....”
夭寿了啊!被人听到要社死了!
“嘤太郎!是谁教你乱接电话的!”鹤子怒斥,“一定是永山直树这个八嘎!等我到东京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也不知道是要教训嘤太郎还是教训永山之树~
.......
“怎么了?”母亲永山菜菜子从客厅走了出来,看着靠在玄关柜子上的鹤子,“直树说什么了,你这么生气?”
“......”这该怎么说,我刚刚叫了一只狗子很多声尼酱吗?还和狗子吵架了吗?
鹤子挤出笑容:“那个家伙暂时不在.....我是在留言~”
母亲菜菜子看不出鹤子有什么小心思,笑着说道:“这个时候可能还没有回家吧,不过没关系的,晚上一定在的,到时候直树也一定会为鹤子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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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是啊是啊~”
鹤子有点无语,晚上还要打一个电话过去呢,千万不要是嘤太郎再接了!
........
永山直树是被肚子咕咕的叫声吵醒的,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夕阳的余晖从卧室门口照了进来,在黑褐色的地板上变成了一种凄艳的红色,给山樱院平添了一份奇幻的感觉。
永山直树现在脑子已经完全清醒,就是一整天没有吃饭,感觉身体有一点虚弱,
“下次绝对不能再喝断片了!”
意识到宿醉对于身体的摧残,立志要活到一百岁的永山直树给自己再次定下了一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