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注意到他脸色不好看,眼底浮着淡淡的泔青色,神情也很阴郁。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低迷的消沉。
金秘书张了张嘴,触及他颓废的眼神,一时竟有种说不出来的萧索。
“晏寒。”秦卿像是没看见傅晏寒的低落,期期艾艾地走过来。
她请了一周多的病假,期间无数次期盼傅晏寒去家里看她,结果他不仅人没来,电话也没一个。
她自认为他们关系亲密,不是恋人,也是这世上最亲近的朋友。
可这几天她从期盼到失望,心里攒足了怨念。
傅晏寒恍若未闻,他走到老板椅上坐下,吩咐金秘书。
“金秘书,麻烦你帮我买份粥,再买瓶解酒药。”
金秘书连声应下,转头匆匆走了。
秦卿走到办公桌前,一腔怨气在看见傅晏寒满眼的红血丝都消弭得无影无踪。
她蹲下来,仰头望着傅晏寒,是一个极致卑微的动作。
“晏寒,你脸色很不好,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离得近了,她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酒气,难怪要金秘书去买解酒药。
只是傅晏寒从来不是贪杯之人,这些年他从未允许自己喝醉过。
傅晏寒垂眸看着她,眼神犀利,“秦卿,我记得你想开家画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