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厂区,透着些许的清凉,一个个晃动的身影正在初升太阳的映射下忙碌的不亦乐乎。
赵婶不愧是土生土长的农家人,她非常了解农家人的个性,所以在她的吆喝带领下,那些原本还垂头无力的妇人们,此刻皆是被她调动的来了精神。
稻穗不停的抽打在墙壁之上,见着身后女人们统一的动作,身长在城市的温泉鑫不由好奇的问道:“他们这是干嘛呢?”
“筛谷,”老赵两眼望着身前的熨烫室,头也不回的答道:“这些活呢,正常应该是由机器完成的,但咱这没电没器,所以只能用这最为原始的办法了。”
事实上,情况比赵云海所言的还要不堪,由于没有专门的分离工具,加之不知何时会有雨水,所以妇女们干脆是在厂房边缘铺上了一层花布面料。
如此在筛谷的同时,便是可以顺道对齐进行暴晒。
反正于眼下的她们而言,米的质量与口感都不重要,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已是万幸之事。
而且赵婶也和众人耳提面命,后期脱壳剩下的糠也得留着,虽然这事说起来有些凄惨,但谁叫他们手头的物资有限呢。
至少和再行出去拼命相比,妇女们宁愿选择食用这些本该与猪喂养的饲料。
赵云海不愧是建筑行业出生,他在巡视了整个熨烫室后,立刻是对改造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其实他的思路很简单,并不需要对房间做太大的改动,事实上凭他们手头的工具也不可能对其最太大的改动。
所以……
“老林,你带人去给我把厂里的排水管锯些下来,我需要用它们在房顶做个引水糟,回头下雨的时候,方便把水引流下来。”
“小唐,你带人把厂房里的木板全部拆成木条,完了给我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