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带着重礼来到镇南王府,发现下人的态度还算恭敬。
她被公主身边的嬷嬷带到正院,跟安国公主行过礼后,就有下人来上茶。
安国公主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倒也没有说什么很难听的话。
安国公主虽然对永宁伯府的人有些意见,但更好奇永宁伯夫人今日的目的。
闲话了几句后,就主动开口问道:“永宁伯夫人今日上门,可是有什么事?”
刘心瑶言辞上也不闪避,既是送上门让人打脸的,自然得把姿态摆好。
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讪讪道:“我家二妹妹,此前不大懂事,拂了殿下和世子的好意。这不,小丫头后悔了!”
安国公主听了这话都愣住了。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她在后宅沉淫了二十来年,早已习惯了后宅妇人说话拐弯抹角的那一套。
但她早年在战场上拼杀的时候,其实是喜欢直来直往地说话的。
可再怎么直,如永宁伯夫人这般直接的,还从未有过。
刘心瑶没留给公主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我也知道,我现在上门来求您,着实是没脸。不过,小丫头在家里哭着求我,我这做大嫂的也不忍心。”
安国公主此刻总算明白了,为何永宁伯府去年那么落魄的时候,还能搭上寿春伯府。这一家子,脸皮那是真厚。
瞧瞧这永宁伯夫人,说出这些话,她也拉得下脸。
但不得不说,听了这些话,她心里舒服多了。
被永宁伯府拒亲的那些不悦,此刻一扫而空。
安国公主还在感叹,就听刘心瑶还在说。
“我也骂了她,世子文武全才,孝顺明理,又生得英武不凡,不仅上得了战场杀敌,还才高八斗,堪比状元。爱慕世子的人定是能从东门排到西门。她算什么?”
安国公主心道:徐定有你说的这么好吗?我怎没看出来?
她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这位永宁伯夫人像在自说自话。
“但小丫头闹腾得厉害,我实在拗不过,这才厚着脸皮上门。我跟她说了,这事指定没戏,殿下您听听就好,也不必放在心上。”
不是,安国公主听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合着最后给她来了这么一句?
看着刘心瑶嘴都说干了,正端起茶杯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