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整宿整宿的思考打冲和熬夜不可兼得,需分儿行之时,他们却一个一个的背叛了当初的誓言。
我们不是要一起将现充全部驱逐,一个不留吗!
那一夜,不堪受辱的我选择穿上我的凉拖在凄冷的夜晚里补齐着对作业迟到的深情。
哦,该死的!那时候外面还偏偏响起了烟花的声音,在那烟花缤纷的色彩下,我却只感受到右手在麻木的书写。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那一夜被我称为黑色的星期一,万恶的始源,单身狗的嚎叫夜……
陈在喘了口气好,冷脸插入钥匙推开房门。
钥匙是从林然的那一串上扣下来的备用钥匙,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备用的钥匙捆在一起,那样如果掉了不就全没了吗。
陈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妙,自己忙前忙后,这家伙居然直接荡着蛛丝跑路了,现在她顶着那浓重的黑眼圈没有踹门已经是最后的一丝理智在绷着了。
刚走进屋内,看到客厅中凌乱的沙发和那几条带血的绷带,陈汹汹的气势一滞。
在警司工作,总得是要一点查案手段的,通过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来推断事情的发展,这个侧写便是其中之一。
现在见到这一幕,微微挪动的茶几,被打开后的药箱里还没合上的药盒以及旁边那把带血的剪刀。
侧写的能力给了她极大的共情能力,难以想象当时的他是怎样在忍受着那种疼痛。
彩笔(湿身版):……(?_?)你不妨大胆猜一下
一股愧疚顿时涌上陈的心头,林然终究是自己被牵扯进来的,无故多了这一身伤。而且关于那个怪物的事情,老魏……不,上面也拒绝再查下去。
陈这么一想,愧疚感就越发浓烈了起来。
下意识的摸向腰间,这是她心里不安时习惯性的动作,握住剑柄能够给她一种安全感。
但手一模空,这才想起自己这一天忙的脚不着地的,都忘了去申请一把新的法杖了,以前的那把已经在和怪物的战斗中破烂不堪了。
陈缓步走向林然的房间,他应该就在房间里吧……
“哦…啊额,嗯嗯,啊…”
陈站在房门口,这里已经能够看到房间里的场景了。
只见一个浑身血污的人影正坐在椅子上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