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一个暑假的功夫,他就见到了平时相当少见的红标,而且还是两只。现在出来只体型小了一半的橙标,难免会有落差。
想来吉姆是难以体会到这种感觉的。红标的目击记录可能好几年才会有一次,在颠鸾倒凤之前,最后一次红标直接进入人类生活区更是半个世纪以前的事了。而像甲全这样短短一个月内碰见两只的例子,百年以内大概只有这一例。
“话又说回来了,后半截任务因该能轻松一点了吧?”吉姆半开玩笑地说道,“威胁都已经被我们清除了,总不可能还会有第二只橙标冒出来吧?”
“那可说不准。”咽下嘴里的食物,甲全接着说明反驳的理由,“我们这趟任务的原因知道吧?北边的乱神感受到了威胁南下了,我们布置的声纳就是为了搜索并监控可能存在的大型乱神。”
“对啊,那只齐鼓不就我们要找的?”
“它是往东走的。还记得昨天傍晚我赶走的那批黄标么?它们最后也是往东走了。”
吉姆都不用费什么功夫就理解了甲全的意思。
这些南下的黄标要是怕的是这只齐鼓的话,就算遭到了驱赶也不可能跟它走一个方向。意即它们怕的压根就不是齐鼓。
再进一步,齐鼓也是北方海域的物种,出现在南部海域,是不是说明海里有连它也会害怕的东西?
照这么一想,齐鼓被警告之后宁愿跟他们三个起冲突也执意往东走这一点就很值得深究了。
莫非,有更大的在西边?
那里可是他们来的方向,文国本土!
“我们有我们自己的任务。”甲全再次强调了这一点,并补充道:“近海有舰队在,怎么着都轮不到我们来担心。再说,我们放置的声纳都还在正常工作,真要有大的它躲不过去的。”
吉姆表示赞同:“说的也是。而且前个月近卫军的兄弟们就打下来两只,上个月连隔壁都有一只被单单两个人干掉,真要出来我们一整支舰队还怕它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