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未卜沉默不语,只是把脸转到了另一边不去看他。
“喂!”
两人说话的功夫,大巴已经驶入了宿舍楼前的庭院,随着‘吱呀’的刹车长鸣,大巴终于在车位停稳。
“哦——,终于到了。”一边顺势地转移话题,钟未卜起身取下货架上的行李,汇入走道的队列种准备下车。
总有种再计较下去就输了的错觉,甲全也只好不再多说,拿上行李跟在后头。
“怎么说,你住哪?”
花了小半天功夫拿到宿舍钥匙,二人再次聚到一块。甲全摊开手展示钥匙上的编号:“413。”
收回手,他又竖起拇指指了指背后:“得,我走这边。路途遥远,我就先走一步了,咱晚上再碰头。”
“嗯。”
“……嗯?”
“嗯???”
钟未卜回过味来,脸上的表情愈发精彩。这幢供文国留学生住宿的宿舍楼东楼是男寝,西楼是女寝。听甲全话里这意思,他知道两人的宿舍分别在东西两侧?
“等等,”她叫住甲全,“我,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己的扮相和言行比较中性化一事,钟未卜还是有自觉的。从小到大,在自己主动说破之前自个就能分清她性别的,眼前这人得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