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宴握紧拳头,唇角笑意依旧,“是。”
……
离开军营大厅,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
南宫宴站在门口,看着门窗上折射的自己的光影,他微微侧头,两指放在了脖颈上留下的青红虐痕,轻轻一抹。
南宫彰对他下手从不遮掩,落在哪儿便是哪儿,不像南宫叙和那些人,只敢挑着他穿着衣服露不出来的地方下手。
“真丢人啊……”
男人摸了摸脖子,想将衣领竖起来挡住这些伤口,然而想到什么,他又放下了这个念头,薄唇含笑地嘀咕道,“也不知道那小家伙,见了我这样会不会生出怜悯之心。”
他并不喜欢向外人露出这种伤痕,但如果能得到她的心疼,从而让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倒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南宫宴大步朝着副本入口走去,看到钱七正和队友们在聊天,他走到钱七身旁,如愿地看到女孩视线落到他脖颈上时,瞳孔骤然一缩。
其他人也都看见了,但他们和南宫宴不熟,地位也相差许多,根本不敢说话。
闫水月瞥了一眼,便装作没看见收回了视线,宿昂也一样,因为两人以前没什么交集,他根本漠不关心南宫宴的私事。
钱七心里有点异样,毕竟南宫宴刚刚送了她俩魔武器,她也表现得和南宫宴变熟起来,如果她装作没看见并忽略过去,会显得很刻意很古怪。
至于他脖子上的伤……
难道是南宫彰留下的?
他是知道南宫彰会打他,所以才让她别过去,来这边等他?
钱七想关心一下,但看着南宫宴跟条宠物狗似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生怕她看不到他脖子上的伤痕,她又不想说话了。
他这是故意给她看的,打的什么心思,钱七略微能猜到。
沉默了一会儿,钱七开口,“别晃了,看见了。”
南宫宴身形微微一顿,随即唇角无法自抑地上扬。
他怎么都没想到,钱七这么直接地拆穿了他,而他竟然还很欢喜。
“我现在,说话都疼。”男人故作娇弱地抚着脖子,嗓音沙哑却带着别样的性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