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后山,一间精美的草庐四周有着一片海,缤纷绚丽的朵争奇斗艳,一阵微风吹拂而过,传来阵阵清香。
后山小路上,纪仁提着两斤猪肉跟在诸葛玉泉身后道:“老师,带猪肉当见面礼,真的好吗?”
我们要拜访的是大齐前二的神医啊。
别人见面,拿千年人参做礼都不为过,咱两斤猪肉?
“够了。这不是剩下两斤吃不完吗?”诸葛玉泉随意道,全然没有在意他即将要见的是大齐两大神医之一。
很快,两人见了山上草庐,纪仁目光扫过草庐前的奇,认真地看了几眼,确定了,都不认识。
“别入神了,这些看着好看,但你分不清药性,要是闻多了,到时候进入幻境,我不一定能把你救出来。”诸葛玉泉看着纪仁道。
纪仁连忙屏声敛气,不敢再闻。
“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这老小子就给我造谣,我这些都是经过我精心栽培,彼此配合,常年闻这味道,百病不生,延年益寿,除非不知内情,将我这圃当中的某朵摘了去,只闻一朵,那才有可能陷入幻境当中,不可自拔。”
诸葛玉泉话音方才落下不久,草庐当中就传来一个反驳的声音。
一个拿着药草的老者走出,一袭青衫自在潇洒,一双眼眸温和如水,又似包含着岁月的沧桑,整个人散发着人畜无害的温和气息,让人情不自禁地亲近他。
纪仁细细打量着,坐堂先生张鹤龄,大齐两大神医之一,甚至被不少人认为是大齐第一神医,少年时被尊称为张坐堂,如今则被尊称为张老。
“所以伱这神医也害人。”诸葛玉泉道。
“是小惩大诫,不然的话,我这药圃的药草不知道要被人偷走多少。”张老道。
“我不是给你布置了阵法了吗?”诸葛玉泉道。
“所以你进我家,跟逛后园一样,别人来偷我家药草,多少怕我几分,有所顾忌,你是真敢全给我拿走的。”张老埋怨道。
“那你这又防得住我了?”诸葛玉泉道,这里所有的,他没有一朵是不认识的。
张老瞥了眼诸葛玉泉,不再和他多说,而是看向纪仁道:“你就是最近那想不太开,拜在这家伙门下的弟子是吧?日后常来我这里吧,每隔七天,我给你做个检查,免得病发了,我不好及时救治。”
纪仁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却不能像诸葛玉泉这般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