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热情、一腔热血,怀揣着仗剑走天涯的梦想,并且将她父亲银月楼楼主,视作她一生中的大英雄,伟大的一束光。
约等于修为比较差,家境比较差的乔轻音。
难怪这段时间,青睐轻音,原来是因为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纪仁悄悄跟随,听着任倾月和她现在小伙伴们关于去抓采花贼的谋划,然后大晚上的也陪着他们到处抓捕采花贼。
如此这般,一连便是数日。
数次皆是无功而返。
任倾月他们不禁有些失落,但这时,城东林家小姐又被采花贼奸污。
贼人大摇大摆地离开,还扬言下次再来。
任倾月当即双眼喷火,怒不可遏,当即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抓住这个采花贼,将他大卸八块。
一连又是数日,任倾月夜夜出动,不断设伏,终于在一天夜晚,成功地发现了贼人踪迹,而且贼子,竟然并非一人,而是三个。
银月楼手下训练有素地一拥而上。
那三个贼子竟然颇有手段,竟然都是养灵九重的武者。
虽然这一级别的武者,在纪仁眼中不值一提,但很显然在玉阳县这么个小县城已经算得上是高手,尤其是三个人年岁都不大的情况,就更加难得。
银月楼这些人一时之间竟然拿他们不下,任倾月见状,当即亲自出手,长剑出鞘,寒光凛冽,招招狠辣无情,三个采花贼虽然有些手段,但哪里是任倾月的对手,不多时便被任倾月击败,银月楼手下一拥而上,便将三人生擒,一一扯下他们蒙面的面巾。
“说,你们是谁?是何来历?”
任倾月长剑指着三人,面色冰冷道。
她原本以为只是寻常采花贼,有个三四重工夫,控制不住身体欲望,所以做出这等事情来。
但这番交手,发现全都是养灵九重的修为,而且年岁不大,看着最大的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这样的人在玉阳县算得上是天骄了,如果说想要女人的话,太容易了。
根本犯不着触犯国法。
“我们是谁?”
听到任倾月的质问,三个被抓的人,面上不仅没有半点被抓捕的羞愧畏惧之色,反而哈哈大笑。
左边一个青年肆意嘲讽道:“我们是谁?现在想知道?晚了!我告诉你,我身边的这位是留郡徐家的大公子,广德侯的孙子,徐年林,徐大少爷,你们也敢动?伱们也配动?”
“广德侯?”
听到这里,银月楼一众纷纷色变,露出惊慌之色。
广德侯是东吴开国功臣,孙坚外甥徐琨之后。
如今的广德侯修为已入地侯,和孙家也有姻亲,别说是在这小小的玉阳县,就算是放在整个留郡,那都是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留郡地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