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情他不清楚,原本他以为赵缨是为了逼他和离,现下……
上官澍上前,从赵缨手中接过药瓶,眼神像钩子一样勾了下赵缨,然后道貌岸然地抬起下颌,“回禀殿下,就是这瓶。”
赵缨问,“瓶里装得何药?”
上官澍本想瞒着赵缨,担心她知道这药是他要给怀安的吃醋,但是他现在,莫名想看她吃醋。
他唇角微勾,故意道:“听闻怀安公主身子不适,微臣想着手中刚好有妙药,这就遣人送去。”
赵缨心底一沉。
这都不背人了啊!!
老国公不可置信地瞪着上官澍,连连摇头,心道,上官澍这厮是疯了吗?
他想给上官澍打圆场,刚要开口对赵缨说,就被赵缨打断了。
赵缨唇角带着笑,明眸善睐绝色不可方物,她语意阑珊道:“怀安哪里缺药,她倒是缺她那两个孩子的亲爹。可惜了,咱们中原男子都聪敏内敛,不像有些人,上杆子去给人当便宜爹。”
赵缨习惯性想摇几下扇子,刚抬起手就想起来今天没带。
“要说这男人啊真是……贱人一个!通货涨价都贵不起来!”
上官澍拧眉,唇抿了抿。
一旁的老国公倒是眼睛一亮,八卦起来了,他又坐了回去,半个身子都探到了赵缨面前,一边好奇,一边不忘了拘着老公公的礼。
沉着声音,却眼睛锃亮。
“殿下此言何意?”
“怀安殿下……咳咳……不是入了佛门,怎么?她后悔了?还要给孩子找后爹?居然还有人上杆子给赵子寅赵子嬅当后爹?”
“此人是谁?”谁呀谁呀??
上官澍:……
赵缨:……
赵缨冷笑着扯了扯唇,暗讽道:“此人姓名本宫尚且不知,但知此人已有家室和子女,却仍三心两意见异思迁,宁冒天下之大不韪……”
老国公一听这人还有家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拍了桌子,怒道:“岂有此理!!已有家室和子女却不念及妻儿,是何道理?我大楚男儿竟出了如此狼心狗肺之辈?!”
“殿下你且等着,老臣这就写折子参怀安公主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