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看我雪儿不顺眼,我雪儿和她的清婉年岁相差不大,却处处比她的女儿要强,你也疼雪儿比疼婉儿多,她定是嫉恨死了,非要毁掉我的雪儿!”
“上次将她害进内狱不够,这次更直接让我的雪儿成了哑巴!”
上官澍找了个椅子坐下,闻言挑眉道:“赵缨不像你,她对鬼神之术从不沾染,何来恶咒之说?”
赵瑶闻言一怔,泪还挂在脸上。
上官澍又冷冷一笑,“至于嫉妒雪儿?那更是天方夜谭,婉儿是我与她的嫡长女,自是金尊玉贵的长大,虽没那些贤惠端雅之名,但也不会不顾体面,当街喧哗,不孝不悌,不尊师长,不敬陛下,恩将仇报,刁钻刻薄,狂悖泼辣,为世人不齿之人!”
上官澍从未如此厌恶一个人!
赵瑶不蠢,她思索了一下,便知上官澍说的是谁。
她怨愤地抿了抿唇,脸上火辣辣的,不敢再说,怕再听到上官澍出口羞辱她的女儿。
可呼延雪自我感觉良好,完全没有对号入座,听到上官澍维护上官清婉,呼延雪气急,朝着上官澍呜呜丫丫。
上官澍见状,竟十分庆幸,呼延雪哑巴了。
赵瑶哀怨道:“你既说和缨姐无关,那我便听你的,但雪儿遭此大难,我实在为她伤心难过。”
“若是她因此找不了好的婆家,那该如何是好?”
赵瑶说着,虚空搵了搵眼角。
呼延雪听到赵瑶说要给她找婆家,急了,想要跟上官澍说什么,奈何上官澍已经将她的声音忽略了。
他说道:“你放心,雪儿的婚事我会为她料看。”
“真的?”赵瑶心中一喜。
上官澍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赵瑶紧接着黯然道:“那……缨姐会同意吗?”
提到赵缨,上官澍的脸色变得难以捉摸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刻意压住了什么,半晌开口艰涩道:“你不必介怀于她,今日一早,我与她……已经和离了!”
“什么?!”
“@#¥#!!”
赵瑶难以置信,又重复了句,“你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她已知晓我二人的关系,也知晓了我的意图,她怜你多年孤苦,自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