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渚丝毫没掩饰,恨道,“家事而已,和臣兄有些矛盾。”
千城落见状道,“大人亦是朝中砥柱,太师竟这般狂妄,不顾大人颜面……”
上官渚眉眼晦暗,沉声打岔,“还是别说臣的事了,王爷何事?”
赵曦不赞同地摇头,“今日之事亦是关乎汀之之兄,上官太师,汀之,该是你大显身手的机会了。你可愿意为本王传个消息。”
“王爷何意?”
赵曦目光幽淡,上官渚知意,立即跪下表明衷心,“臣得王爷再造之恩,不胜感激,愿为王爷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赵曦轻轻颔首,紧接着漫不经心地将计划道出,上官渚拧眉,“殿下的意思是,让我传假消息,逼我大哥调兵闯宫,活捉于他?”
“没错,既是上官澍不愿跟从本王,偌大的镇国公府,不如换个人当家。汀之,若上官澍倒了,镇国公府就是你的了。”
上官渚沉默了,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剧烈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的心绪。
“这……”
一旁的衡壁煽风点火,“汀之莫要心怀不忍,或许你们兄弟之间有些情谊,但早在他伤害你之时,你便不欠他了。”
上官渚猛地站起身,“对,我不欠他了。”
“凭什么都是国公府的公子,他是世子,尚得起公主,我却连宫门都进不得!”
“我的才华智谋不输他,凭什么要一直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接二连三的害我,若不是他设计将我的花柳之症暴露,我又岂会被人耻笑至今?”
“皇后被捉之时,他还意图狂骗我入局……殿下,你尽可放心,消息我来传!”
赵曦神情淡淡,唇角浮起一丝满意的笑意,他再三保证,“汀之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落下不仁不义的名声,本王会留上官澍一命的!”
上官渚呼吸微促,他连连点头,“多谢王爷体怀!”
……
翌日,赵曦将收拾好的赵子嬅和无发法师带进了宫。
胱贵妃正在给建熙帝喂药。
养心殿已然成了胱贵妃的天下,建熙帝久未早朝,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脸色也愈发难看,胱贵妃每日伺候在侧,喂药和……吹风。
一日。
“陛下只定王一个嫡子,何不让定王暂时监国,陛下也可好好养着身子,陛下这般,臣妾心疼。”
于是,定王权柄更甚。
又一日。
“承乾公主真是愈发蛮横了,臣妾听说承乾公主背地里怪您冷落了皇后娘娘,骂您是昏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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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咳咳咳……”
“陛下要注意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