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临抚去脸上的水，红着脸说道：“师尊可是仙女，十几年的时间，哪能看得够？徒儿要看一辈子！”

他本以为，这一番充满歧义的话，会引来师尊的嗔怪，不曾想，师尊竟然说：

“既然君临想看一辈子，那为师就给你看一辈子！”

“师尊……”顾君临抬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师尊。

凤倾仙脚步交叠，迈动浑圆修长的美腿，毫不避讳顾君临的视线。

她走到泉畔，用玉足轻轻试了一下水温，才入水。

顾君临感觉，今日的师尊，与以前不一样了，就好像是回到了十二岁之前，那时的师尊，也像现在这样，自信飞扬，从不避讳他。

凤倾仙用手摆弄了下被水打湿的长发后，靠在岸畔，感叹道：

“第一次泡温泉时，你还那么一丁点大，怯生生的，仿佛为师是什么食人猛兽一般，不敢靠近。”

说着，她看向顾君临：“现在都这么大了，怎么还离这么远？怕为师吃了你不成？”

顾君临呆呆的望着师尊，以为自己听错了。

“过来！”凤倾仙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这一幕，让顾君临梦回从前，那日，师尊也是这个语气，这个神态，让他过去。

顾君临不自觉学起了当时的动作，“小脚丫”在水中慢慢挪动，“不情不愿”的靠近。

临近时，凤倾仙一把将他拉到怀中。

顾君临心跳猛然加快，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他耳边传来师尊的含笑之音：“此情此景，是不是和当时一模一样？”

一股幽幽的迷人体香，钻入顾君临鼻中，他有些心猿意马的点头：“嗯。”

凤倾仙松开顾君临，柔笑道：“一切都和从前一样，什么都没变，不是吗？”

“是啊，还和从前一样。”离开师尊的怀抱，顾君临心里一阵失落。

刚才，他在期待着什么？就如师尊所言，什么都没变，他是徒，她还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