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尾刺如枪尖。
出其不意。
一朵枪花袭来。
花很艳。
犹如一场春梦,让你意犹未尽。
枪法绝。
恰似一缕紫电,使你惊魂未定。
枪至。
花影一动。
静止。
月华凄冷。
月下,众人震愕,皆惊。
只见,锋利的花枝距离铁手印堂还有一寸时停住,再也刺不下去。
一只粗大,笨拙的大手,握住了孙怒儿的手腕,手指扣住了脉门。
铁手的左手。
既稳又准的捏住孙怒儿的腕脉,与此同时,铁手的右手也按在了他的左肩上,缠绕在手臂上的枪链纷纷断裂,滑落,“叮叮当当”的掉在地上。
更为神奇的一幕是,孙怒儿手里的花瞬间消失了。
那不是枯萎。
也不是凋零。
而是彻底的不见了。
一种可怕的力量将“花神枪”震碎,变成粉末,化为灰烟。
孙怒儿眼睁睁的看着花枪消逝无影,凭空消散。
他不能动。
也不敢动。
铁手一手扣住他的脉门,一手按住他的肩膀。
他受制。
被擒获。
孙怒儿一对怒目死盯着铁手,一脸茫然和疑惑。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铁手反问的同时,双手一松,放开了孙怒儿的手腕与肩膀。
孙怒儿顿时楞住,眼神里射出异样的光。
不再野性的眼神。
而是失意的目光,
孙怒儿确实很疑惑,他明白铁手在扣住他手腕时,已经用了极强的内力,通过自己的手掌传输到“花枪”上,将其震碎成粉末。
铁手用了“隔山打牛”的手法,只破了他的枪,而没伤他分毫。
孙怒儿明显感到手掌一热,然后手里的花枪就没了,那是内力传递的效果。
他明明可以直接废了自己的手,那样不管“花枪”震没震碎,都对铁手不构成威胁。
铁手同样可以捏碎孙怒儿的左肩,这根本不是难事,他也没有那样做,只是搭在上面。
像老友重逢那样的一次搭肩,友善,温暖,十分亲切。
铁手不仅没有对自己下狠手,还很豁达的放了他,完全不像刚刚经历一场生死搏斗。
铁手为何不彻底击垮自己?
孙怒儿双臂一垂,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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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道:我们只是切磋,而且孙教头的花神枪没有下死手。就差那么一点,铁某就要交代在乔家大院了。
孙怒儿道:你不用卖这个人情给我,孙家的人都是拿的起,放的下,也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