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您的药效解了,咱们要不要趁机离开?”
聚财总觉得东宫不安全,尤其是那个变态,对主子动手动脚不说,还天天下药。
药引子的事儿不打紧,总归花还没开出来,先保住主上最好。
奚挽玉朝他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金色枷锁:“钥匙不在我这,要是走了,怕是打不开。”
聚财观察了一番那个镣铐,从专业的角度开始分析:“据属下观察,这对镣铐乃是纯金,硬度较软,等您出去后可用利刃削开,或者是用小火慢炼。”
“出去?”
奚挽玉坐到了床上,脑海中不受控制的闯入一段记忆。
昨儿个夜里,颜辞把他的双手反捆在身后,一点一点撩热了他的身子。
喑哑的嗓音随着厮磨响起,重复着让他不要轻易逃跑的这件事。
奚挽玉自顾出了个神,聚财却当是自己多嘴,主上的心意,哪里是能由他轻易左右的。
他迅速认错,并且为他呈上最新探得的情报。
“主上,燕未太子的婚期已经定下,九月廿二。”
“嗯。”
奚挽玉没多大表示,他知道。
“不过,方才又收到一份消息,她貌似还要在当天同时迎娶一位太子妃。”
聚财明显感觉到,他在说完这句话后,主上周身的气温降低了不少。
“你是说,她又要娶妻了?”
奚挽玉牙根子疼,她把自己折腾成那样,现在腰上都带着酸痛。
不说道歉也就算了,还要再另娶一位?
“是这样没错。”聚财专心搞事业:“新婚当日必当混乱,可要属下安排刺杀?”
奚挽玉那边没声。
聚财等了老半天,最终等来了自家主上不辩喜怒的质问:“她娶的太子妃,是男是女?”
“?”
聚财的思维有点跟不上。
“这……颜辞虽贵为太子,太子妃应当是女子……纵使她喜爱男风,按照制度,那个妾室很有可能会是男的。”